一听,立刻伸出手:“这个你放心!以后的活动经费,你申多少,我批多少!”
“我不信”顾云飞嘻嘻哈哈的指着夏蒲说:“他我也不信”
夏蒲:“!!”什么……什么意思啊?怎么还提钱啊?多伤感情啊……
顾云飞掰着手指头说:“远的不说,就说刚认识冷峰的时候吧,我就帮了他一个小小小小小忙”说着用拇指掐着小拇指的指尖,给王站长和夏蒲看,然后说:“他就包了我一个月百乐门的开销,舞票,哎,一沓一沓,高档红酒,喝一瓶倒一瓶,高档香烟嘛,一包就抽一根,没地方装,想抽再要盒新的……”巴拉巴拉“还有打牌!小了都不玩,一玩就是一百大洋起底!”
卢月听了脸都有点白,你这是打牌啊!还是打劫啊!一百大洋!冷峰要是这么玩,卢会长都不敢认这个儿子了好伐!!
王站长明知道顾云飞在胡说八道,但是这开价码却是听的真真儿的,这是哪儿?上沪!特么一套好点的大房子也才一百多大洋一套!你说你随便摸把牌就一百大洋起底,上坟烧报纸呢你!整个上沪站的经费都给你都给你都不够这么霍霍的。
夏蒲抬了抬眼镜,说:“王站长,去年过年的时候,上面有专员来沪,您出手就是一副翡翠麻将,可真是风头无两啊”
“关你屁事!”王站长对夏蒲以下犯上戳轮胎的行为大为光火。
君辱臣死,王站长身边的人一看老大发火了,于是纷纷开始叫嚷起来,夏蒲的手下也不甘示弱,于是现场一片犬吠……
卢月不由得头大,之前她坐办公室,后来来到禁烟大队,还……还坐办公室,这种情况还第一次见,你们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啊,丢不丢人啊喂。
顾云飞掏掏耳朵:“真烦!”撂下一句,然后嗖的一下,踩着旁边一个木头架子,窜上了房顶,几个跃步,消失不见。
刘伯庸:“这……”
卢月:“?”
两位大老,有句话不知当讲否,鸭子飞了,还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