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由于这次的宴会查的格外严格,所以冷峰和顾云飞不去的理由必须合理且不能给人留下调查的途径,为此藤原丸可谓是苦思冥想。
梆梆梆,有人敲门,顾云飞去开门,一个带着大檐帽的人,二话没说,直接递给了顾云飞一个红色的东西,一鞠躬:“拜托了”然后走了!
顾云飞一脸蒙,还没关上门,又一个人敲了敲门边:“请问,是藤原丸阁下的房间么?”
顾云飞脸都黑了,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是医院不是宾馆?!怎么的我们从医院预订房间了这是?!
滴滴!一辆车开进了医院,十分普通,这里医院都是专门给关东军还有日本人开的,能进来看病的都是日本人和伪满洲国的人,有车开进来多正常。
开车的是野泽文岸。
今天早晨,岩秀夫摸着下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路过的办公人员都能听到他“嗯嗯”“啊啊”的声音,天知道他到底打了多少电话。
最后他把野泽文岸叫进了办公室,告诉他:“还记得那个在危险的时刻救了那两个贵客的人么?”
野泽文岸:“哦,记得,虽然没有见过面”
“是的,这次,他的侍卫受伤了,所以没有人给他开车,他现在就在陆军医院,你去陪他吧,晚上一起去宴会,他是绝对在受邀之列的。”
“是,课长,可是,据我所知,他这次不止带了一个侍卫,我没有见过他本人,可是他的另外两个侍卫带着受伤的侍卫在上卡车的时候,我看到了”野泽文岸说道。
“啊…这个你不要管,总之,你先过去吧,野泽君,想进他们的房间都很难的啊”岩秀夫摆摆手。
“哦对了”岩秀夫拍了拍额头:“这个人也是贵族出身,出门带三个侍卫,想要巴结他的人一定很多,野泽君,你要想办法进到他们的房间才是”
这小子按理说没啥资格参加晚上的宴会,要不是他们课长死皮赖脸的给他头上强安功劳,晚上的宴会绝对不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就这样课长还是担心上面只是应付一下他,并没有给野泽文岸名额,或者说是碰到刁难人的守卫会不让野泽文岸进去,打听好参会人员名单后,就把野泽文岸打发到医院,让他先跟救了皇族的“首功”藤原丸搭上关系,晚上陪藤原丸一起来宴会,就算是把一天时间都搭进去,也无妨。
野泽文岸下车后,从副驾驶上滴里嘟噜的拎下来好多东西,什么人参鹿茸之类的,抱都抱不了了,最后都得用下巴颏顶着盒子才不至于哗啦洒一地。
这么做,野泽文岸是有想法的,“这个人听说也是贵族出身,恐怕不会让我轻易的进去,不过华夏有句话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如果买很多东西,再用手肘或者脚趾来敲门,开门的人一定会下意识的让我先进去”
如意算盘打的很好,还没上楼,野泽文岸就抬着眼睛,看到了好多人拎着东西在门口排队。
“对不起,请问一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野泽文岸询问最后一个人。
最后一个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野泽文岸,以及野泽文岸手里的东西,说:“阁下,也是来拜访藤原君的吧”
“也…”一个字,野泽文岸就知道这些人是干啥的了。
而此时,藤原丸心里是既烦躁,又庆幸,为啥呢,这些来拜访的人,或者是他们自己或者是他们背后的人,都是没有受邀参加今晚宴会的,可是又有什么“企图”,想见的不一定就是那两个皇族,说不定是里面其他什么人,但是宴会早就定好了人员名单,改是不可能改的,唯一临时改变的,就是救了那两个皇族的几个功臣而已,所以想要进去,只能希望藤原丸,能把他侍从的名额,匀给他们。
这不就正中下怀么,可是……这要走后门人未免也!太多了吧!
得知他们的来意,野泽文岸顿时感觉,自己的课长岩秀夫还真是深谙官场之道,明明已经有了自己的参会名额,还要把自己送过来搭上藤原丸这条线,完全是因为岩秀夫太清楚这名额的宝贵,所以野泽文岸被临时顶替的可能性,真的很大的!
“借过一下,借过一下”野泽文岸假装手里的东西拿不了了,晃晃悠悠的就要哗啦洒一地的样子,跌跌撞撞的插队了。
“噗”一下,野泽文岸把手里的东西往前倾斜,直接抵在了门上,这动静既让周围的人闪开给自己让路,又让这巨大的声响起到了敲门的作用。
哎,藤原丸知道,又有人递名片介绍信之类的了,一打开门,哗啦,东西差点就砸他脸上。
“抱歉抱歉,放哪里放哪里,我拿不住了”野泽文岸用力竭的嘶哑声音说道。
“这里这里,放这里就可以”藤原丸赶紧帮他在后面托着点,然后东西就一半在桌子上,一半洒在了床上,把受伤的侍卫挤到了床边。
“抱歉抱歉,您是藤原丸阁下么”野泽文岸一边问藤原丸,一边把手里的补品一一打开,往受伤的侍卫面前堆,回头说:“这是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