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但不让我去查父母的旧事。之前我一直不理解,现在却有点明白了:处于情绪之中的人,确实不适合做决策。”
她说着站起身,缓缓来到窗边。
不知是因为那坛酒的缘故,还是现在快到饭点了,酒楼里的人越来越多,楼下街道上也是一片热闹。
她的目光望向镇国公主府的方向,说道:“住在我家里那户姓王的,主人名叫王逢,原是我母亲的部下。他来过我家,我记得他老婆的模样,不过她似乎并没认出我。”
郑宴离惊讶地望向她。
瑾瑜缓缓吐出一口气,又道:“他跟我母亲一同去了西北战场,回来之后就升官做了大同总兵。没想到如今迁居京城,竟还买下了我家的房子,日子过得真是舒坦——而我母亲却永远回不来了,甚至连遗体都还留在西北戈壁。”
说着,她转回头看向他,眼中的情绪波涛汹涌,声音却依旧不露悲喜:
“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该提刀去杀了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