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烟被他这样子吓坏了,连忙大声叫道:“啊!放开我!放开我!阎靖,你疯了吗!”
阎靖眼中闪过嗜血光芒,“你说呢?!”他一把扯去她的衣服,然后将她压倒在塌上,毫无征兆地吻上她。
“唔~”
衡烟挣扎着,可惜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内力不再,腿还受伤,微微一动那伤口就被扯着疼痛。
心中又惊又怒,腿上的伤口已经裂开,有猩红的血洇出了纱布:“阎靖!你浑蛋!你快点放开我!疼!”
“我不会放开你的!”阎靖冷笑一声,长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衡烟想和我和离,嫁给裴成泽,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衡烟听得云里雾里,死命推着他:“关成泽什么事?”
他听到这称呼时,眸子瞬间暗沉了下来,她居然为了遮掩旁人,骗他!
“关他何事?好不关他事儿,本督今日就帮你解毒,省得你老说对本督无爱!”
他单手钳制住了她的腕子,直接拉到了她头上,另一只手,撕扯起了她的衣裙。
待垂眸看到纱布上的赤红,目光似乎有一瞬的疯狂与嗜血,她让他痛不欲生,他也要这般待她!
长指抚过伤口处,那想动作的手,终是停了下来,她会很疼吧。
俯身吻在了伤口旁,痛加着痒敲打着衡烟的灵魂,突然间那痒意徐徐向上后,停在了一处。
“额~你!起来!”
阎靖未曾言语,只自顾自的吻着,衡烟被这陌生的感觉侵蚀着,沦陷了下去。
见她似认命一般,不再挣扎,阎靖起身埋首在了她颈窝,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引着她环住了他的颈。
“烟儿,马上你就不会再这般无情了。”
他话音落下,见她脸颊上满是泪水,有些心疼,吻落在了泪痕处,细细亲着,缓缓地到了她唇上。
探索进了她口中,长舌勾着她的小舌起舞,惹得她一阵战栗。
长腿环住阎靖腰间的一瞬,他长驱直入,占据了她的窄小,衡烟猛然间睁开了眸子,有泪滑落了脸颊。
他都已经应下了那月氏公主,为何还要跑回来给她解毒?
衡烟此刻心情比刚才更为沉重,他真残忍!明知要娶那月氏公主,却还是不顾她的感受给她解毒。
只是渐渐热浪一般的体温,让她再难思考其它。
她紧闭着双眼,双臂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带领着她沉醉于欢愉之中。
...
翌日
本再睡梦中的阎靖,一瞬间睁开了眸子,待坐起身,发现榻上空空如也,早已冰冷。
“甘草!公主呢?”
“公主?督公,昨夜不是一直和公主在一处吗?”
见她不知晓,阎靖起身穿了那暗红的蟒袍,直接去了镇国公主府。
府上管家一见是他,忙请了安:“督公..”
“公主在吗?”
管家目光闪避了一下,慌忙摇了摇头,阎靖那般精明,怎会错过他那神色,直接给他推开,向着衡烟的寝殿而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完差点让阎靖吐了血。
寝殿里,衡烟一袭纱衣,受伤的大腿露出,斜倚在榻上,几个绝色男宠,服侍再侧。
“殿下,陛下不放心您,派我们来伺候,您这伤很深,不可再乱动了。”
他说完,从另一个男宠端着的水果托盘里,拿出了一颗葡萄,细心剥了皮,送到了她口中。
衡烟满意点了点头,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腕子,微微一带,他就坐在了榻边。
“二哥确实知晓本宫心意,罢了,你叫什么?”
男子虽长得妖冶,却也丝毫不影响他男子的气质,全是符合衡烟的审美。
“回殿下,奴本姓陆,单名一个云字..”
陆..衡烟脑中转了转:“你是都城专做金饰的陆家的人?”
陆云也是一愣,不想殿下居然知道,随即点了点头:“是..只是奴不受家中长辈喜爱..”
衡烟抬眸便扫到了门外的暗红身影,也为搭理,径直坐起了身子,长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所以..你进了宫,想谋求个一席之地?”
见衡烟点破,陆云也不隐瞒:“是..还望殿下能收留..”
衡烟松了手,看着他许久,笑了出来:
“好!本宫准了,陆家..本宫会给你一席之地,那你陆家的金矿..会不会也有本宫的一席之地呢?”
这世道没人会无缘无故对谁好,陆云从小见多了世态炎凉,深邸之精髓,他本无缘家中的生意,若公主肯动些心思...
“若殿下愿意帮云,那这陆家金矿自然是公主的囊中之物。”
“好,云公子,先下去吧!本宫有客人来了!”
衡烟说完似挑衅一般,吻了一下陆云的脸颊,随后让几个男宠一道就退下了。
阎靖进来,自是黑了脸,他以为,只要二人解了毒就可以恢复从前的状态,不想这薄情的丫头,居然在府里享受齐人之福。
“你来做什么?”
衡烟没好气地冷着一张脸问道。
“本督来看自己的妻子,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