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会是怎么个震惊的表情。
去取了药箱,阎靖看了看那治外伤的药粉,心里浮现了一个坏坏的主意。
伸手从夹层里取出一小包樱粉色的粉末,微微沾了极少的一些,混在了外伤的药粉中。
臭丫头!看你一会儿会不会难受!
回到房里,衡烟斜着倚在榻上,她是放心,现下她这般样子,阎靖肯定是不会碰她,便也踏实地就靠在了榻边。
缓步走到衡烟身边,坐下后,拆了她颈间的纱布,打开了药箱。
把药粉微微倒出了一些,用棉花轻轻给她上了药,那伤口处一瞬便不那么疼了,衡烟有些诧异。
“这药粉还真管用,敷上就不疼了。”
阎靖听完浅浅地笑了一下,心道一会儿看你难受不难受。
拿纱布给她重新包好伤口,阎靖褪了外袍靴子躺在了榻上。
“你这伤还要养些日子,这几日乖乖的!”
本已经睡意朦胧的衡烟,却突然觉得腹部升起一股又一股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