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解了她的穴道,长舌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与她纠缠着,她的味道很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衡烟睁大了眼,挣扎了半晌也挣脱不开,他竟然趁机将她压倒在地。
“放开我!”
她咬了他一口,鲜血溢出。
“嘶~公主殿下,对夫君这般可是要本王强来了!”
他邪魅地笑,嘴角挂着血迹,那样妖娆,那样惑人,那样令人窒息。
“放开我...”
她试图挣扎着,奈何她的力量根本不够看,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的衣衫被他拽开,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他的指尖划过她纤细的腰肢。
却在这时,男子起了身:“殿下,记住了我叫莱曼!是你夫君!”
莱曼..那是匈奴王子的名字..他居然借着使者进都城,混了进来!
男子早已经没了影子,衡烟坐在暗处,却突然觉得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寻思了许久,也没个答案。
“臭阎靖!用你时候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哼!”
起身回了阎府,就见他坐在案几旁饮着茶水,衡烟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也没理他,就去换衣裙了。
待她回来,阎靖就搂住了她:“怎么了?回来就没个好脸色,谁又招惹你了?”
衡烟冷哼了一声:“你这一天去哪里了?”
阎靖听完一挑眉:“我的殿下,陛下吩咐奴才去整合神隐军了!”
衡烟微眯了眸子,许久后才斜了他一眼,还有些许的委实:“我被人轻薄了!”
阎靖一听僵了一瞬,接着打量了她半晌:“谁这么大胆?”
衡烟以为他会大怒,不想居然是这么个表情,直气的她跺了他一脚。
“你!哼!”
她起身就离开了房间,阎靖这时轻笑出声,抚了抚唇,心道这丫头下嘴还真是狠。
一旁暗卫飞身下了房,躬身行了一礼:“主子,匈奴来报,已经都准备好了!只要您把公主掳走,这开战的理由便有了!”
阎靖点头后摆了摆手,暗卫却一直未退下:“怎么?可还有什么事?”
暗卫踌躇了半晌,还是问了出来:“主子为何不告诉夫人...”
阎靖一笑,无奈摇了摇头:“不知道才能真,否则她自愿跟我跑,岂不是失真的厉害!”
暗卫抽了抽嘴角,他怎么觉得主子可是没说全,保不齐有什么恶趣味!
阎靖看他那样子,冷冷瞪了他一眼:“退下吧!”
暗卫背着眼神吓得一哆嗦,赶紧就隐匿到了黑暗中。
阎靖向着那御花园里的吻,突然觉得那般的衡烟...也是怪有风情的,只是这一口着实是咬死他了。
“烟儿,你可会对这样的男子动心呢?”
一抹玩味的笑意浮现在了阎靖的唇角。
衡烟被阎靖气得直接去了私宅,直接把门反锁了起来。
“该死的!还说爱她!她都被人轻薄了...”
想到这,竟是一滴泪掉落了下来。
房门被推了几下后,阎靖的声音响起:“我的殿下,开开门吧!”
一肚子委屈的衡烟,自是没什么好气:“去去去,本宫不想见你!”
阎靖站在门外挑了下眉,抬手就运了内力,算是破门而入了。
“行了,我的殿下,别气了,告诉本督是谁敢轻薄你,本督亲自去教训他!”
听着这话,衡烟心里却有了怪异的感觉,他这么大个醋缸...居然没去查,除非...
想到此,她微眯了眸子,但依旧不动声色的说道:“那该死的匈奴王子!”
阎靖听完心里笑了笑,面上却是一脸正色:“放心吧!本督会教训他的!”
衡烟已经有了猜想,但并未点破,不想他隐藏得还挺深,前世居然都没给他挖出来,只是他既然这么干,肯定是有别的企图,想到此,她也就不在琢磨这个,总归阎靖不会害她。
又想到今日收到的替身传信,衡烟收了思绪,这才和阎靖正色说道:“夫君,南屏那边,被衡钰扣了个挺大的帽子,说是本身那孩子便不保,她就想趁机陷害侧妃,不料却中途出了意外。”
阎靖已经知晓,今日听衡帝提起,那态度说不上明确,却也是看不上这庆亲王妃的,再加上之前都城传得沸沸扬扬的那点子事,衡帝就更是觉得南屏是个惹事的。
“南屏早晚会死,这些事儿,日后都会被本督的眼线,告知给南越王的,你放心,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翌日傍晚
大殿上
“朕今日设宴,欢迎几位使者!”
衡烟坐在案几处,看了眼衡帝身边的阎靖后,目光扫过一袭蓝袍的莱曼王子,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一个坏坏的主意在心里浮现出来。
哼!死阎靖!我倒看看你装到何时,会不会吃醋!
想到此衡烟赶紧避开视线,垂头就红了脸颊,这一幕自是落在了莱曼王子的眼中。
心中一阵好笑,这臭丫头。
宴席过半后,衡烟便觉得无聊,起身对着衡帝行了一礼:“父皇,儿臣酒量浅薄,实在有些眩晕了,先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