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水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抬头间泪流满面:“陛下饶命!奴婢是冤枉的呀!都是公主陷害的奴婢啊!”
闻言,衡烟不屑地笑了出来:“那你倒说说,本宫如何陷害你!”
水玉怒瞪着衡烟,回眸看向衡帝:“陛下!那山贼是公主安排的!她就是想让被凌辱!她和...咳咳..”
话还未说完,她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许久后才稳下来,待再开口时,这说出来的话便不受她自己控制了。
“是奴婢买通了山贼,想让公主失了贞洁,那样陛下就会...”
水玉不知怎么就把实话说了出来,眸中皆是惊恐,她不能再说下去了...
只是这话一出,还由不得水玉细想,衡帝率先变了脸色,虽然是他安排的眼线,但他可不想让衡烟知道,也不想被人点破,他对衡烟的心思,毕竟还是挂名的父女。
“你!阎靖!给朕掌嘴!”
见她一副口无遮拦的模样,衡帝此刻恨得牙根痒痒,早知道就让阎靖暗中处理了便是,图惹了一身骚。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响彻了书房,看向已经肿得老高的脸颊,衡烟心中暗笑,幸好她早有防备。
此刻水玉被打得已经掉了几颗牙齿,可想而知阎靖这是用了多大的力道,她想害他心尖上的人,这般都是轻的!
“父皇,别打了,她这么打就死了!她害的是儿臣,父皇可否把人交给我?”
衡烟可不想她这么死了,既然她不乖乖的,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衡帝寻思了一下,想来她是气坏了,给她发泄发泄也行,只是,这个水玉知道的太多了...
“停!烟儿。这贱人害的是你,朕把人交给你,你自己处理吧!阎靖,她这嘴太过没有遮拦,毒哑了再带回阎府,交给公主处置!”
阎靖此刻对着衡烟勾起了唇角,这才转身行了一礼:“奴才遵旨!”
看着下首几人,衡帝气不打一处来:“行了都退下吧!朕去皇后那了!”
阎靖安排了太监给水玉带去了东厂后,送走了衡帝。
东厂大牢
“夫君,还真是让你算计到了,果然是准备鱼死网破。”
阎靖看着此刻被捆在架子上的女子,一股嗜血之意,抬手环住了衡烟,引着她坐在了一旁的椅上,回头对着心腹的小内监说道:
“把本督的鞭子取来!”
内监坏坏一笑,看样子她这是惹到督公了,往常督公可是不自己上手的。
应声退下后,没一会儿,便取来了一条皮鞭,递给了阎靖:
“督公,您这鞭子可是极品,可千万要悠着点!殿下这可不想要死人!”
拿着皮鞭,阎靖冷哼了一声,扬手就朝着那绳索甩了上去,随即,一阵抽打声在空旷的大牢中显得尤为清晰。
一旁的衡烟见此,眉梢微挑,阎靖平素甚少这般,不想这怒起来,那周身的嗜血气息,还真是有些让人害怕。
又看了看水玉,衡烟一笑...这般的美人,被打成这样,却是更加赏心悦目呢!
片刻功夫,水玉便被打得浑身青紫,奄奄一息了。
衡烟见差不多,便端着个茶杯走了过去:“不想,督公也有这般时候,着实让人有些怕~”
阎靖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才笑着把鞭子扔给了一旁的内监,搂住了衡烟:“丝毫没听出你怕,我们回去吧,这给你带回去,放私宅给你解闷玩儿。”
衡烟乖顺靠在了他怀里,此刻的水玉,已经晕了过去。
送衡烟回了私宅,阎靖便又入宫了。
“甘草,找几个小厮把花抬到私牢,顺便把她也扔私牢里,记住了给我绑好了,在把嘴给封上!”
甘草应下后,便离开了。
吃了午膳,衡烟睡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私牢。
幽暗的牢房里,水玉被捆在架子上,衡烟摸了下她的脉,便喂了一颗药进去,没一会儿,水玉便醒了。
待看清眼前的女子,她要破口大骂,却发现口中塞着布,她只能呜呜地发出不大的声音。
“水玉,你既然不乖,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你看看那盆景,她就如你一般,暗算本宫...”
水玉这才看到已经满是赤红花朵的盆景,待看清后才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居然是个人?
惊恐的目光,让衡烟坏笑了出来:“你别怕,做花还是好的,你想做花都没可能了!”
衡烟说着,直接拿出来了一个小筐子,待打开,里面是一条银色的小蛇,小小的信子一吐一吐的。
“这蛇是本宫好不容易寻到的,要你以身养它,等养大了,本宫就可以取它的血入药。
只是这蛇有小毒,咬过后会有些别的想法,你放心,我会给你准备很多很多的男人,乖!”
这时小厮推了一口缸:“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衡烟点头看了看,把那小蛇放入了缸里,只是缸中并非只有一条...而是许多条。
看着缸中的小蛇游荡着,水玉只觉得毛骨悚然,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
这一幕着实吓坏了她,不停地挣扎着,奈何被绑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