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离点了下头:“好,待这蛊毒控制了她,得了她的景姓血脉,这兵符就是我和二皇子的了。”
一阵的笑声后,半夏抬眸娇滴滴的就靠在了他的怀里,媚眼如丝。
“成离公子~半夏难得能过来...”
看了眼女子,他眸间一闪而过的嫌恶之色,转瞬掩藏起来,笑着就捏住了小衣里的柔软:“你这小妖精!”
房檐上此刻趴着两个墨色的身影。
衡烟看向里面,已经纠缠在榻上的奸夫淫妇,抬眸坏笑着看向了一侧的阎靖。
“这几日他们必会给我下药,届时你可是要帮我啊!”
阎靖垂头看了看底下,心中却是有数,这丫头指定又是一个坏主意。
“你难道没先给他们下药?”
衡烟见他点破,撇了撇嘴:“看破不说破!”
就听底下女子突然就开口了:“我怎么又来月事了?”
下方榻上一片赤红,衡烟见此笑了出来。
见目的达成,衡烟拉起了阎靖就离开了。
东厂密室
她拉着阎靖,一路走到了关着程淮的石屋里。
石榻上男子衣袍不整,周身被压制的毒再次毒发了出来,那脸已经肿的没眼看了。
衡烟看了看他,又捏住了脉,许久后,拿出银针扎了几个穴位,又拿出了一颗药,塞进了他口中。
榻上男子身上的水泡,可见的缓缓消失,渐渐幽幽转醒,待完全醒了后,他看向衡烟那眸子里满满的皆是惧意,微微向后蹭了许久,才拉开了距离。
“程淮,几日下来,你也受了不少罪,本宫给你个机会!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程淮总觉得她不会轻易放过他,微微颤抖的声音,从已经肿了好几日的嗓子里发出:
“殿..下,您要做..什么?”
见他这般惧怕,衡烟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衡帝是如何和你说的?这兵符之事你又知道多少?”
程淮默然了许久,待看到她逐渐靠近,就又疯狂地颤抖了起来:
“衡帝说,只要我能娶了你,得你信任,骗出兵符,就给我丞相之位..这兵符究竟是何物,衡帝也不曾说,只说是已经灭国的景国的密令,能号令整个景国埋下的暗桩。”
衡烟点了点头,淡淡笑了笑:“本宫留你命,但你记住,现下你再不是尚书之子,只一个太监了,要不乖乖依附本宫!要不本宫再给你换个毒,然后再像前几日,把你再丢给那几个男子。
如何选择,自己想,这有两瓶药,一瓶是蛊,一瓶的情药,自己选吧!”
阎靖听完轻蹙了下眉,走到了衡烟身侧声音压得极低:“你留下他会不会太冒险了?”
衡烟摆了摆手:“那瓶蛊毒,会让他只忠心于我,稍有不对便会毒发,他不敢有二心,他这人我还留着有用。”
阎靖应下,就听她再次开口说道:“我要你把人易容,安排到衡帝身边!而你,也该和衡帝提及提亲之事了!”
衡烟回头,看着程淮已经拿起蛊毒的瓶子,笑了出来:“程淮,识时务者为俊杰!事情办好了,本宫定会让你好好活着,至少不会比以前差!”
程淮这几日已经见识了,这貌美却狠毒的公主的手段,那薄薄如纸般的自尊,早已经灰飞烟灭,他知道他求不了死,是好好活着,还是饱受屈辱,他分得明白。
服了药,他颤巍巍地跪了下去:“多谢殿下。”
衡烟见他还是这副柔弱样子,心道这还真是被玩惨了:“这两个给你,那地方每日一次抹上,吃的药丸每日一次。”
程淮一瞬就脸红了起来,很是局促的点了点头。
阎靖带他出了密室,安排了心腹给他带了下去,这才转身回了石室。
刚一进去,就感觉柔软贴了过来,他抬手环住纤细腰肢:“烟儿,刚才那香艳场面,看得本督难耐得很!”
衡烟轻笑出声,抬手就褪了外面的纱衣,阎靖抚摸上光滑的背,滑腻触感落在掌心。
凑近那小耳垂轻咬了一口,她轻抖了一下,长腿直接挂在了男子的腰身。
“你这丫头,着实让人着迷!”
一把给她压在了身下,大掌扯下了小衣,俯身吻了过去。
轻吟从她唇间溢出,阎靖大手上下点着火。
看了看指尖的湿濡,阎靖心情颇好的笑了出来。
不再耽误,直接沉下了身。
轻吟并这沉重的呼吸声,在密室里回荡许久。
待事情结束,阎靖送她回了殿:“烟儿,本督这几日已经安排人挖密道了,也就几日便可成了,届时想见面,就可以直接进密道,不用冒这么大风险了。”
翌日
衡烟起身后换了丁香色的衣裙,打发了甘草给她梳了发髻,待结束后,吩咐甘草定住半夏,她就径直去了衡帝休息的侧殿。
程淮已经被安排近身伺候衡帝了,阎靖见她来了,俯身行了一礼:“公主!”
衡烟轻点了头:“督公,想来他们要下药了。”
声音很小,阎靖却听的清晰,不曾接话,只是对着殿里喊到:“三公主到!”
衡烟轻移莲步,进了侧殿,衡帝本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