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你想听我就说?”
“……”
“想得美。”
夏挽星一点也不意外他会拒绝。
就像她不愿意把过去揭开一样,他肯定也不愿意。
不知为何,她觉得阿冷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
就好像经历了很多事,但又被埋在土里不见天日,面上的冷意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谁还没个过去呢,不想说,不说就是。
何况,他们也没有熟到能交心的地步。
夏挽星浅笑:“不说就不说,那就这样,以后我不问你,你也不要问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活好当下和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阿冷不置可否,给她戴上头盔,发动摩托车。
带着热意的风打在头盔上,夏挽星抓着他腰间的衣服,觉得现在这样真的挺好的。
她们到了更好的地方,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
第二天,阿冷白天出去了一趟。
黑色的异型招牌没亮灯,在阳光下显得阴冷生硬。
阿冷走过长长的封闭走廊,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
“阿冷哥!”
一进去,娜娥就冲过来挽他的手臂,阿冷熟练地偏身躲开。
“你不要总躲我嘛。”扑个空的娜娥不满瞪他。
阿冷面无表情,看向沙发上的人:“塞老板,找我什么事。”
塞达看女儿那副不值钱的样子就气,挥手赶人:“娜娥,你先出去,我和阿冷单独聊。”
娜娥:“我不走,什么事我不能听?”
塞达拿这个任性的女儿没一点办法,正要说话,阿冷回头:“娜娥,出去。”
“……哦。”娜娥乖乖出去了。
塞达气得猛吸烟。
不知道阿冷给娜娥下了什么迷魂药,第一次看见他就走不动道,什么都听他的,他一句话抵过他这个老子十句。
“我说阿冷,你既然对娜娥没意思,就赶快找个人结婚,早点让她死心。”塞达抽一口烟道。
阿冷走到鱼缸旁,舀一勺生肉扔进去,里面的食人鱼闻到血腥味,立马撕抢起来。
“赶快?”他冷笑,“我上哪去快?”
塞达:“就你这长相,大把的女人送上门,想结婚不是分分钟的事。”
“大把的女人里反正没她。”
阿冷自言自语一句,言归正传:“把我叫来什么事。”
说到正事,塞达坐直身子:“半个月后有个比赛,你打不打?”
“和谁?”
“阿努克拉。”
阿冷舀肉的手一顿。
赛达:“最近你赢的太多了,阿努克拉虽然不是我们这块的,但听多了你的事,估计也冒出了胜负欲。”
说着,他顿了顿:“不过我没答应,阿努克拉手段残暴,和他打过的人非死即残,这些年他少有败绩,你要是没把握就算了,也不是他想打就一定得……”
阿冷打断他:“赢了给多少?”
“你是今年的黑马,但阿努克拉是常胜将军,按往年的经验来说,绝对买他赢的人多,你只要赢,最少这个数。”
塞达伸手比了个数。
阿冷看一眼,那个数正好买一辆车。
夏挽星怀孕了,经常坐他的摩托车不安全。
他把装生肉的罐子倒扣,肉全部进了鱼缸,食人鱼疯狂撕咬,血沫横飞。
他看着一点点变成红色的水,勾唇:“那就打吧,反正这个世界,不是把别人打服,就是被别人打服。”
说完,转身离开。
塞达看着鱼缸里大快朵颐的食人鱼,气得又点了根烟。
臭小子,一天的肉量被他一下倒完了,他养的又不是猪!
……
晚上,阿冷带阿嬷去市场签合同,很快定了一个位置不错的摊位,就是租金有点高。
“这个租金,要是赚不回来怎么办?”夏挽星单手捧脸,有些发愁。
阿冷在她身边坐下,小院子被收拾出来很舒服,摆着几个木椅子和一张木桌,天气凉快的话可以在院子吃饭。
“赚不回来就赚不回来,真以为靠个夜市摊能发财?”他说。
“不能发财至少得保生活吧。”夏挽星对做生意不太懂,但也抱有美好的期望,“如果生意好,以后我们还能租间门面,慢慢做大,做成自创的连锁品牌。”
阿冷嗤道:“大晚上的做白日梦。”
夏挽星习惯他的讽刺,继续做她的梦:“到那一天,就可以给小天选个好学校,让她接受好的教育,可以的话,再买个房子,让阿嬷和小天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平安喜乐过完这一生。”
“那你呢?”
阿冷听了一圈,发现她的规划里根本没有自己。
夏挽星垂下眼:“我不属于这里。”
她的人生没法规划,她是个累赘,不拖累人就好,不奢望未来。
阿冷嗓音微沉:“什么叫你不属于这里?你还打算回华国找那个渣男?”
“……”
一口一个渣男,她都不知道阿冷的恶意为什么这么大。
夏挽星也没精力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