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抱着腿,静静坐在卧室阳台。
阳光落在她白皙的脸上,把她的眼眸染成浅浅的棕色,恬静美好。
王姨敲门进来:“夏小姐,衣服都送过来了,我把衣服都收进衣帽间。”
“嗯。”她轻轻应一声。
王姨进衣帽间收拾东西,等她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她进去的时候夏挽星那样坐着,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那样,连动作都没变。
“王姨。”夏挽星突然开口,叫住要出去的人。
王姨回头:“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麻烦您等等。”
夏挽星伸展发麻的四肢,去了趟衣帽间,然后走到王姨面前,浅浅弯唇:“王姨,我记得你说我很像你小侄女。”
“哪里,是我小侄女像你。”王姨和自家侄女的关系很好,笑道,“不过我就这么一说,我侄女可没你这份气质,她能跟上你三分就不错了。”
“王姨你说笑了,每个姑娘都有自己的闪光点。”
夏挽星笑笑,话题一转:“那王姨,你喜欢我吗?”
王姨愣住。
“噢,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问问,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王姨爽朗地笑:“我跟过很多雇主,夏小姐是我遇见最好的了。”
这话不是恭维,夏挽星性格好,不对下人说一句重话,就算犯了错她也是笑笑说下次注意,从没黑过脸。
夏挽星接她的话:“那就说喜欢我咯?”
“当然。”王姨笑呵呵。
夏挽星从口袋拿出一块高奢女士手表,塞到王姨手上:“王姨,我也喜欢你,这块手表送你了。”
王姨受宠若惊:“……那不行,夏小姐,这太贵重了。”
夏挽星随便一块表都是几十万,她哪敢要。
夏挽星执意要给她,不肯收回。
“王姨,你要是觉得贵重不好意思收的话,那麻烦帮我个忙吧,手表就当报酬了。”
王姨实在推脱不过,只好道:“您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帮我买几盒紧急避孕药,还有三个月的长效避孕药。”
王姨大惊,反应过来,原来她铺垫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个,更是不敢要了,连忙把手表塞回给她。
夏挽星按住她的手不让她送回来,长睫一眨,眼眸就覆上一层水光。
“王姨,你大概也猜出来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我不是自愿的。我年纪还小,要是怀上孩子的话,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
夏挽星楚楚可怜,将柔弱无助表现得淋漓尽致:“你说我像你小侄女,你就把我当亲侄女帮我一回吧,我保证不会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
“求你了,王姨,好不好?”
“……”
王姨终是收下了那块手表,忐忑地下楼了。
一下去,秦谨之坐在客厅沙发,看她一眼:“王姨。”
王姨做贼心虚,一个激灵:“……秦总,有什么吩咐?”
秦谨之薄唇轻启,就说了两句话。
“王姨,你是藏星园过来的人,应该了解我。”
“把她要你干的事告诉我。”
五分钟后,夏挽星和她说的话,一字不差进了秦谨之的耳朵。
王姨惶恐极了:“秦总,我对天发誓没有乱说一个字,我错了,我真错了,这是夏小姐给我的手表,还给您。”
秦谨之淡淡睨一眼手表,没接。
“一块表而已,拿着吧。”他动了动脖颈,随意地道,“药我会给你,把我的药给她,别让她知道。”
此时二楼。
太阳西斜,冬日的阳光说没有就没有了。
夏挽星眯着眼,忽然打了个喷嚏。
她看一眼窗外,哦,原来太阳落山了,难怪有点冷。
……
自从那一晚,秦谨之不肯再分房睡,每天会睡到她的房间。
夏挽星自知抵抗没用,就随他了。
秦谨之会抚摸她,吻她,那些吻温柔缱绻,甚至带着讨好的意味。
她都没回应。
这个时候,秦谨之就会故意捏她腰间的软肉,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语气似亲昵似威胁:“那瓶药还有很多。”
“所以,你每次都要让我吃药?”她反问。
“你不乖自然要吃。”
实际上并没有,她只吃过那一次药。
再清醒,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夏挽星的身体是经他一手开发出来的,哪里敏感,哪里动情,他比她自己都清楚。
夜晚颠倒,她甚至在每次欢愉中才感觉到真实。
好像这样她才有波动,并不是一潭死水。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了个完全没有年味的春节,转眼到了元宵。
元宵节这天,王姨和陈姨做了很多汤圆,在厨房边煮汤圆边聊天。
“元宵就是要吃汤圆,你看大大圆圆的寓意真好。”王姨说。
“是啊,团圆嘛。”陈姨看着沸腾的水,忽然想到什么,“诶你说,这么久了,也没听夏小姐说起过她的家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