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瞬间瘫软。
失了所以反抗能力。
只能任由他带着进入一场盛大的感官体验。
窗外,跨年的倒计时隐隐约约,欢呼声传来,天空乍响。
烟花绽放。
赴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
屋内。
泪水和汗水交融,浸湿浅色床单。
留下一朵朵氤氲的水渍。
沉热的呼吸扫过肌肤。
一滴细汗从她白皙的脖颈滑落下去,乱了呼吸,更乱了所有。
他眼底发红,哑声哄诱。
“星星,睁开眼,看我。”
细软的腰肢被捞起。
他吻上她颤动的睫毛,如对待稀世珍宝般,一下又一下,舍不得离开。
想轻轻对待,却又忍不住狠狠闯入。
床单凌乱。
他把人抱到浴室。
温热的水填满浴缸。
白嫩的手指无力攀上浴缸的边缘,手被覆住,翻转,十指紧扣。
乌黑的长发浸湿,在水中舞动。
水波荡漾,溢出浴缸。
世界纠缠、颠倒……
……
明媚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落进来,打在地上,拉出一条细长的光线。
屋内没有开灯,除了这条光线,其余地方暗沉沉的。
秦谨之很早就醒了,头发凌乱,被子只盖到胸,肩上红痕暧昧清晰。
他就着昏暗的光,静静凝视怀里安静恬睡的人。
许是做太狠了,她睡得很沉,沉得连呼吸都轻。
秦谨之忍不住低头吻她的睫毛。
夏挽星动了动,习惯往他怀里钻,可下一秒,她清醒过来,睁开眼从他怀里退出去。
秦谨之还没说话,她翻身背对他,冷漠得和前一晚判若两人。
男人眸底的愉悦瞬间散去大半。
他伸手把她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渣女,吃完想不认账?”
夏挽星动了动唇,想辩解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只回一句:“随便你怎么说。”
秦谨之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只盖住下半身,上身线条性感流畅。
他指着胸前和肩头的红痕,语气控诉:“这,这,你看还有这,都是你弄的,你醒来就背对我,不是渣女是什么。”
“……”
夏挽星沉默。
她没法反驳,那些痕迹确实都是她留下的。
“渣女。”
秦谨之又一次控诉,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我不怪你,肚子饿了吧,楼下做了午餐,洗漱好了下去吃。”
他掀开被子下床,把浴巾往下身随便一围。
夏挽星也坐起来,没有看他,语气淡然如水:“秦谨之,你这样有意思吗?”
秦谨之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夏挽星抱着被子:“在你眼里是不是男女欢愉了,就一定会有感情。”
秦谨之眸子沉了沉,知道她想说什么,提前堵她:“你不用拿这些话激我,我们一天没离婚,我们就是夫妻,夫妻间做些合情合理,欢不欢愉也不是你说了算,是你的身体说了算。”
“……”
说着,他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像在讽刺她又更像讽刺自己:“不要不承认,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在我身下不停喊要,喊得嗓子都哑了。”
“…………”
夏挽星再淡定都无法淡定了,被他几句话说得无地自容。
听到他离开的关门声。
白皙的小脸迅速爬上一层薄红,无语地拉过被子盖住头,恨不得一被子把自己闷死算了。
……
照顾夏挽星的两个阿姨被派来新的住所,望着她的眼神欲言又止。
她们隐约能猜出点什么,但不敢问,本分把菜端上桌就走了。
秦谨之把一碗熬得香浓的鸡汤推到她手边:“补补。”
夏挽星知道他的言外之意,碰都没碰那碗汤,拿起筷子吃饭,淡淡出声:“记得给我买避孕药。”
昨晚,他们疯成那样,没有做任何措施。
秦谨之抬眼看她。
夏挽星挑起一筷米饭:“我不想怀孩子。”
秦谨之面色微沉。
夏挽星咽下米饭,神情没有波动:“你不用在这事情上纠结,我们这样的情况,如果有孩子,对ta不公平。”
“我们有过一个。”
秦谨之放下筷子,看她那张和昨晚动情完全不同的冷漠脸,沉声:“我们是夫妻,理所当然要有孩子。”
夏挽星夹起一点青菜,细嚼慢咽吃完,才说:“你都说是‘有过’,我后来想过,那个孩子没了,可能是老天爷都觉得我们不合适,在帮我们做选择。”
去他妈的老天爷!
秦谨之盯着她,压抑着胸口的怒意,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夏挽星,你真的不够了解我,我这人,从来就不信命。”
夏挽星知道和他说不通,只说:“理论上是72个小时有用,但越早吃效果越好,麻烦你待会儿买回来。”
“我不会买,你死心吧。”
“不买我可能会怀孕,我流产才三个多月。”
“我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