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这座残破的城市,心中充满了忧虑。
他们终于拿下了乐阳城的主权,可以接管所有的事物,这本应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然而,张恒这个大贪官留下的烂摊子,却让他们感到头痛不已。
“满目疮痍破败不堪,城内甚至没有多少生机,张恒是如何把这座城市搞得如此千疮百孔的,末将实在无法想象……”王将军看着这片灰败的天地,内心感到非常的压抑。
旁边的王浩目光深沉,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哀伤。
乐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歹也有几十万人生活的城市,就被张恒一个人搞垮了,他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私自利到这种地步。
若是灾后有那二十万两银子,现在的乐阳城应该已经恢复了生机,恢复了正常的秩序,老百姓们,也可以安然无恙的在家,该干嘛干嘛,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下农田的下农田,此时此刻应当是一派平和平静的场景才是。
可眼下的乐阳城,像极了被战争摧毁过后的破城,没有生机没有希望,肉眼可见那些在城内活动的老百姓们,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而且一个个半死不活的,就好像都在等死一样。
作为朝廷命官
,特别是一心向着百姓的他们几个,看到这场景,几个大男人的内心都受到了震撼,更是压抑无比。
“现在想要改变乐阳城的状态,不轻松啊,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银两,只有银两才能让这个破败不堪的城市恢复生机,任何地方都要使用到银两。”李修延非常简单,且尖锐地提出了眼下最重要的问题,也是最好解决的办法。
乐阳城想要恢复如初,走上正轨,缺的就是银子以及一个能代领整座城市走向正轨的领导者。
他自认为他们几个是为了朝廷,为了老百姓而来的,那么现在就剩下银两了,可他们口中所说的银两是巨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得出来的。
毕竟这座城市已经破败不堪了,想要修复这座城市,可不是一点营养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二十万两灾银,本是朝廷播出来给乐羊城灾后重建的希望,可张恒那个家伙贪得无厌竟然全数贪了,如今也不知道这笔银两到底被张衡藏在了哪,他又已经用掉了多少!”王将军愤愤不平地说道。
“银两肯定还有的,至于还剩有多少还真的不确定,这张恒还能用得了多少?”秦将军直言道。
“不如让我去撬开张恒的嘴,他
都死到临头了,总不能还捂着银两不放,那本就不是他的东西,说出来还能轻饶他,不说干脆就将他五马分尸算了。”就连平时不宜暴露脾性的王浩,此时此刻也非常的生气。
张恒简直太不是人了,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城中老百姓的死活,把整个乐阳城当成是他自己的私有庄园一样,老百姓就是他的狗他的奴隶,是生是死都是一条贱命。
他在城内可以为所欲为,老百姓的死活对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
李修延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这笔银子的下落关乎着整个乐阳城的未来,若是找不到想要灾后重建实在困难。
可张恒也知道自己不管说不说,这条命是保不住的了,他未必会说。
“你们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张恒这个人又不是傻子,他知道现在大势已去等待他的就是死亡,而且万一他抱有侥幸心理,等到人家来救他呢,你们觉得他会说吗?”秦将军跟李修延想到一块去了,都觉得想从张恒的口中得到银两的下落不太可能。
他能把一个县令当成土匪头子,可见本就不是一般的人,你会轻易的让别人三两句话就套出来,人在这里当土霸王,手里岂能没有几个势力。
“那肯
定得试一试啊,我就不信他不怕死,野心大的人都怕死,谁不想活到长命百岁,想尽世间一切繁华一切富贵,不如这事就交给我吧,我肯定让他说出银两的下落。”
或许别人没有办法,但是王浩肯定有办法。
李修延看一下王浩,对他点了点头,“行,我认为这件事就交给王浩去办,他是江湖中人,说不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办法。”
王将军跟秦将军都点了点头,他们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得分头去办才行。
“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李大人接下来有咱们忙碌的时候,特别是你接下来你需要忙碌的东西太多了,整顿城市处理老百姓,还有那些灾民们都是需要人力物力去干的事情,所幸咱们有五千精锐的士兵们留下来帮忙,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秦将军自有一套刑事打仗的风格,向来办事也很利索,他并没有在府衙内多停留半会,而是跟李修延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人出去了。
张恒留下的那些前来支援的私自养的那些兵,都被他们抓起来了,可是数量也不少,还得要好好敲打敲打才行,还有东城门跟西城门的防守也要跟上。
五千精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索
性王将军,还有一队从皇宫里带出来的禁卫军,虽然不过二十余人,留在府衙内当护卫也是足够的,能够保证府衙的安全。
这样陈将军就可以把所有的人手调去,尽他所能,保护好乐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