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上午,银杏回来了,把调查到的事情都告知,结局让柳小文大开眼界。
“夫人,奴婢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这个陈耀祖可真不是个人啊,奴婢以为他跟他的表妹李梦儿表哥表妹相称,有可能是早就定下婚约的未婚夫妻,没想到这个陈耀祖在老家早已成了亲,有一位发妻还有一位四岁的儿子,可他们自从傍上了方家,就丢下夫妻跟儿子,带着表妹举家来到了京城。”
银杏继续说道,“傍上了方家表妹见不得人,陈耀祖便花钱买了一座院子,也就是我们昨天看到的那座很偏僻的小院子,李梦儿平时就住在那,两个人苟且多年。”
“陈家人丁稀少,除了陈耀祖之外,就剩他的母亲跟奶奶居住在京城,住在方家买的大院子里,他们家里人都把李梦儿当成自家人,当成儿媳妇。”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小文听着就头疼,谁能想到调查一下还能查出意外惊喜。
“银杏你做得很好,没想到还能给我调查出其他收获,陈耀祖连发妻都抛弃,糟糠之妻不可弃,身为读书人竟然泯灭人性,丢下妻子孩子跟表妹苟且
,这样的人已经犯事了,绝不能让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离开京城,必然要让他到牢里面坐坐,尝尝什么滋味。”
没有在农庄逗留多久,柳小文带着银杏备了马车直奔京城。
再次来到许府门口,开门的两位护卫把她恭敬请进去,管家带着她就去了大堂。
正好今天许大人跟许夫人都在,柳小文也毫不含糊开门见山的说,“许大人,今天有一事需要商量,咱们是在大堂里讲还是换个地方?”
“咱家没外人,就在这里讲吧。”许大人跟许夫人这两天很头疼,脸色都很不好,因为陈耀祖的事让他们劳心费神,气得吃不好睡不好。
“大人跟夫人都要保重身体,莫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气坏了,瞧着你们的脸色都不好,这样我如何好说今天要商量的事。”
一句话道明她的来意,今天也是来讲跟陈耀祖有关的事。
许大人轻轻的拍了拍许夫人的手背,“夫人不要生气了,李夫人说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咱们何苦因为这事气个半宿。”
许大人看向柳小文,让人给她倒了一杯清茶,“李夫人刚落脚先喝口茶,看你风尘仆仆
应该是坐了一路马车吧,先歇一会再说,咱们不急。”
“小翠,你去把玲儿叫过来,就是说李夫人来了,在大堂等着呢。”许夫人换丫鬟去把许玲儿叫了过来,等许玲儿过来,她也喝了两口茶,正好喘了几口气。
“今天怎么又是一副严重的模样,可是又出什么事了?”看着大堂里端坐着的父母,以及面色看起来也不怎么轻松的柳小文,许玲儿猜到又有事要发生。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还是开门见山,想来你们也知道我最近在平安镇买下一个庄子做生意,今天在镇上置办物品,你们猜我又看到了什么。”
三个人都看着她,柳小文继续说道,“我看到陈耀祖搂着一个女子进了一条巷子,这个女子不是方家大小姐,这是第三个女子。”
许家三人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变了,还来不及生气,她接下来的话差点让许夫人气得晕过去。
“这两个人走到小巷子的尽头一栋院子里,竟然做起了苟且之事,我让人调查了一下,这个女子是陈耀祖的表妹,两人早已苟合多年!”
“什么这个畜生!”许夫人气得捂住胸口,差点气急攻心晕
过去。
许大人吓了一跳,赶紧拍着自己夫人的新心口,召唤着大丫环过来,“夫人别生气,那陈耀祖还不是咱们家的女婿,你不要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夫人,您缓一缓,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的,要不您先下去休息吧,我怕我再说些话把你气着了。”柳小文也吓了一跳,很担心的看着许夫人,生怕给她气出个好歹。
许夫人缓过劲来之后摆了摆手,脸色有几分苍白,双眼中透露着浓烈的怒火,“我没事,我还能听,我倒要听听陈耀祖还有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刚才只是太气了,我现在没事了。”
许夫人不肯走,她却有些不敢开口,就怕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给许夫人争气晕了。
犹豫着看着许大人,许大人也担心自家夫人的身体,就想让旁边的嬷嬷夫人送到房间休息,但许夫人不肯走,“说吧,我就想听个全部,我没事了。”
无奈,许大人便朝她点了点头,“李夫人继续说吧,我们能承受得住。”
“这陈耀祖有个苟合多年的表妹不说,最让人愤怒的是,她在老家还有一个糟糠之妻,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陈耀祖
傍上方圆圆之后,带着一家子举家搬迁到京城,抛妻弃子,唯独带上了表妹,他们全家都把表妹李梦儿当做是陈耀祖的媳妇。”
柳小文话说完,许大人手里握着的茶杯狠狠的拍在桌面上,茶杯裂开,茶水泼了桌面一片。
“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账东西!他还是个秀才,还是个读书人,真是玷污了读书人这个名字,他根本不配!”许大人特别生气,许夫人一直拿着手拍着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