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文正喜滋滋的想着,后娘和大头若是知道她有个这么好的相公是何种心情,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便从屋外飘了进来
“倒霉蛋配残废,真真是一对!”
从窗户往外看,正瞧着墙上趴着一个圆头圆脑的男孩子,见她看过去,朝她吐舌头做鬼脸,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刚刚说的话。
她的脸色一垮,好心情瞬间没了,气得腮帮子鼓圆了走到窗边说道,“这小孩真坏,李哥哥才不是瘸子,李哥哥的腿很快就会好的!”
“我奶说瘸子才不会好咧,会好王家怎么会退婚,瘸子跟倒霉蛋,天生一对,哈哈哈,天生一对。”
墙上男孩做出一副叉腰狂笑的姿态,气得柳小文身子微微发抖,撇起嘴巴睁着杏眸委屈极了。
李修延把她拉入怀中,脸色沉沉的看向墙上小孩,推开门走出去也没有骂小孩。
柳小文没办法了,他们都不擅长以大欺小!
李修延却淡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屋子,喊道,“细妹,墙上有只多嘴的乌鸦,打下来罢。”
李细妹看到狗蛋,立马丢下拌饲料的木盆,撩起袖子就要找他算账。
听到李修延的话更是回身掏了根扁担,怒气冲冲往墙边去。
狗蛋一看李细妹怂得跳墙就跑,但他明显跑不过李细妹,被李细妹逮着一顿打,“叫你唱,我叫你唱。”
狗蛋被揍的鬼哭狼嚎,哭嗓子嚎得村口都能听得见。
花婆
子扛着锄头冲进来,“贱丫头你住手,把我孙儿打坏了我打死你!”
“干嘛干嘛,来我家造反啊。”冯玉梅拎着柴刀冲过来,把花婆子拦在门边,比她嗓门还大,“你家小孩有娘生没养娘,就是欠打,细妹打得好,下次还打!”
大白天李家的女人都在屋里院里,都听到看到狗蛋的所作所为,是以细妹出手无人阻拦。
“你你你、你这泼妇,你们李家不要脸欺负我孙儿,你们李家的瘸子谁家不识,新过门的媳妇克死了自己的爷奶爹娘,哪个不知啊,我孙儿没说错!”
花婆子气得脸上老褶挤在一起,跟老树皮一样,别提多渗人。
“什么没错,错在你孙子长了一张嘴,细妹,把他给我扔出去!”冯玉梅叉着腰吩咐,细妹嘿了一声,把压在身下鬼哭狼嚎的狗蛋硬拖到门口丢出去,拍拍手一溜烟跑回院子。
冯玉梅砰一声关上院门,也不管花婆子在外叫骂,回身瞪了一眼柳小文,骂了一句,“瞧你那怂样,下次谁敢骂你你就骂回去,学学人家细妹。”
冯玉梅哼一声走了,
柳小文躲在李修延身后目瞪口呆,也不恼冯玉梅骂她。
好像一家人都在拼命的维护他们。
要不是李哥哥那句话,细妹也不至于下手那么狠吧,那拳拳到肉,打得本就胖的狗蛋脸大了一倍。
柳小文偷偷看了一眼李修延,被他捉到,佯装无辜问,
“怎么了?”
“我还以为李哥哥不生气呢,你害得狗蛋被打得好惨。”
李修延但笑不语。
把李修延扶回屋里休息,柳小文便去煎药。
药快好了的时候,突然感觉心口一阵动响。
玉佩有有反应了!
她赶紧把玉佩掏出来,围着小药炉左探又探,经过两次她已经有了经验,玉佩一有反应说明附近有好东西出没!
找了一会药好了,她连忙端起来,谁知倒的太快溅起一点水花烫了手,玉佩扑通一声掉进碗里。
柳小文盯着药碗很纠结,李哥哥很爱干净,她贴身带的玉佩掉进去哪还能喝……
好不容易从山里挖来的草药,到了怪可惜的,她也想李修延的腿伤赶紧好,可是玉佩掉进去脏了。
“玉佩很干净,应该不打紧,反正李哥哥没看到!我们可是夫妻!”
犹豫了片刻,柳小文决定不能浪费,腿伤要紧,玉佩又不是什么脏东西。
想着便回到厨房拿了筷子把玉佩夹出来,端着药碗回房。
盯着李修延喝药,她还是有些心虚,面色不宜察觉带了几分尴尬。
李修延一口闷了疑惑的看着她,“怎的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可有什么东西?”
“没,没有……”柳小文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又紧张期待的问,“喝了药你可有什么感觉?”
方才玉佩掉到碗里再捞起来就没反应,她怀疑玉佩这次的目的就是这碗药。
李
修延正准备摇头,忽而感觉脚伤处开始发麻发热,很怪异又带着舒缓的感觉。
李修延面色惊讶,压下心口的嘭嘭直跳,前生今声,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药对他的腿有反应,还如此强烈如此快速的反应。
果然她家娘子真是她今生的贵人,恢复腿指日可待!
“腿在发热,还有点麻。”李修延如实回答。
“痛吗?”她又问。
李修延摇摇头,她哦了一声端着碗出去,心想果然药有问题,内服的药不可能一下肚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向,药效甚至还没扩散到腿部呢!
她摩挲着手里的玉佩,蔓延星光,“玉佩啊玉佩,你这次可找了个好目标!李哥哥的腿伤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