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怀疑地看着他。
鲁国公面露嫌弃,哼道:“最近家里事多,我没功夫管你这个兔崽子,你爱看什么就干什么去,但出了事,闯了祸,别让我给你擦屁股!”
“嘁,说的比唱的好听,前几日也不知道是谁想把我锁屋子里,不让我出门。”
说到这件事,鲁国公又叮嘱了一句,“你想去见江小姐,我没意见,但有一点,不能被你娘发现,她现在已经经不起刺激了。”
“嗯,我心里有数,”周珩顿了一下,又说,“给娘请个大夫看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他娘现在的情绪还没有乐安的情绪稳定。
一提到“江姝柠”三个字,她就会发疯抓狂。
她这样,不但折磨自己,还折磨身边人。
鲁国公道:“我派人问过大夫了,你娘这种病靠喝药是好不了的,只能让我们从旁开解,让她自己想明白,从牛角尖里出来。”
“那大夫给她开的安神药她喝了吗?有用吗?”
周乐安上两次自戕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丫鬟困顿之时。
鲁国公夫人连着被吓了两次,自此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前两顿有用,但睡的不踏实,现在喝了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