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有没有问题自己还不清楚吗?
江姝柠胡说八道,不过就是为了故意折磨她找的托词!
蓦地,胳膊上传来尖锐地刺痛。
一股酥麻感在体内迅速地蔓延开,元香心里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她试图睁眼,翻身。
但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知觉,嗓子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冻住了般……但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江姝柠好歹毒的心!
元香怒火攻心,嘴角渗出鲜血。
江姝柠心知肚明,嘴上却一本正经地给丫鬟解释,“气血瘀结,吐出来会好很多。”
元香:“……”
江姝柠不想浪费那么多银针,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扎进去后手指捻了又捻,稍微拔出,再猛地刺进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元香疼的满头大汗。
丫鬟以为是她体虚,不停地用帕子帮她擦。
“梨儿,把药箱里那瓶伤药拿出来,给侧妃娘娘敷上,记得,一定要厚敷才有效。”
“是。”
梨儿拼命地压着嘴角,一脸肉疼地小声嘟囔:“小姐,这药是您研制了好久,耗了好多心血才得到的,里面用的药材都是千金难求的珍贵药材,侧妃娘娘让人坏您和周小姐
的声誉,您却以怨报德,奴婢替您不值!”
江姝柠憋笑。
看不出来梨儿竟是个演戏高手,还挺会加戏!
她手里银针微微用力,顺势回了一句:“狗咬我一口,我总不能咬回去吧……不过我也没那么好心,这看病的药钱侧妃娘娘还是得出的。”
说罢,江姝柠对丫鬟道:“针灸加这瓶药,一共是五百二十八两,都是熟人,我可以抹个零头,只收五百两。”
五百两?!
丫鬟差点没喊出声。
三根针,一瓶药竟敢这么贵,里面是加了金子不成?!
江姝柠扫了眼他脸上的错愕,淡声道:“我可是给太后娘娘和皇上看过病的,这价格嘛,自然是寻常大夫不能比的,何况你家侧妃这脑子病得不轻,换做别的大夫未必检查的出来,这病看晚了可是会没命,到时候人都没了,留着银子又有什么用?”
丫鬟听的一愣一愣的,觉得很是有理。
梳妆台的抽屉里放了不少银子,区区五百两对于侧妃娘娘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用钱卖命,侧妃娘娘还赚了!
于是,丫鬟当即表示,“王妃娘娘,您放心吧,侧妃娘娘醒来就会把这药钱给您,绝不会拖欠
。”
江姝柠暗赞:这丫鬟不错,上道!
元香把两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气的五脏六腑都是疼的。
她受了折磨,还要给始作俑者银子,这是哪儿的天理?!
所以银针拔出后,元香并未睁眼。
试图以此逃避那五百两药钱。
江姝柠思忖道:“还没醒……是不是因为刚才少扎了两个穴位?梨儿,给我一根——”
元香一听,哪还敢继续装下去,赶紧睁眼。
丫鬟问她:“侧妃娘娘,您有没有觉得脑……头舒服些?”
蠢货!
元香气的要命,却不能发作,故作迷茫地看向江姝柠。
“王妃娘娘您怎么来了?”
江姝柠微微一笑,“你平日对我的事颇为上心,我自然该礼尚往来,多关心关心你。”
“多谢王妃娘娘关心…”元香扯了扯嘴唇,一字一字说的格外艰难,她训斥丫鬟,“还不快去给王妃倒茶?”
“不用麻烦了,拿了药钱我就走。”
江姝柠知道元香听见了,话也说的直白。
元香假意询问丫鬟,得知五百两后脸上写满了震惊。
她试探道:“王妃娘娘,您看这药钱能不能少点?我刚来邺京不久,没有这么多积蓄
……”
这是在上坟烧信纸,糊弄鬼呢?!
江姝柠意有所指:“殿下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他为了感谢你,可是给了你不少银子,你要是嫌贵的话,我明日后日都来给你施针,多送你几次。”
元香:“……”
……
拿到银子,江姝柠哼着小曲,带着梨儿悠哉悠哉地走了。
隔着院墙,还能听到元香发怒的声音。
梨儿嫌弃不已,“这和大街上的泼妇有什么区别?她这样儿的能进王府当侧妃,祖宗在地下一定没少帮她疏通关系!”
祖坟冒青烟都不行,得着大火!
江姝柠深以为然。
元香就是命好,走了狗屎运。
要是她不作,凭着她对萧承渊的恩情,后半辈子绝对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行了,别生气了,给你钱花。”
江姝柠摸了摸梨儿的头,很是大方地给了她一百两。
梨儿不肯要,说太多了。
“不花就攒着,等你以后成婚了,这就是你的小金库!”
梨儿的小脸唰地一下红了,点头嗔道:“什么成不成婚的,小姐您莫要羞奴婢!”
“啊,我这说的不是实话吗?那晚你偷偷溜出去,难道不是去见风叶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