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失火是有人故意为之,但他已经盘问过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此时话点到了这里,他作揖行礼,语气谦卑:“侄儿愚钝,请皇婶明示。”
“两个南疆奸细受了重伤,毫无战斗之力,就算大牢只有几个狱卒看守,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地逃出来,除非是有人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与他们里应外合。”
萧云邕沉默片刻,试探道:“那皇婶可有怀疑之人?”
江姝柠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扭头看向萧承渊,“殿下以为呢?”
闻言,萧承渊又深深地看了她两眼,扭头看着萧云邕,薄唇轻启,吐出了两个字:“成王。”
两人都暗示到了这个地步,萧云邕要是还不明白,那可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他苦笑道:“我没有找到证据,仅凭一己之言父皇是不会相信的。”
“谁说没有证据?”江姝柠叹了口气,有这么个单纯的太子,也真是为难皇后了,“你只需要把这盆脏水泼在成王身上,让他背锅,至于皇上会信几分根本不重要,今日早朝,你就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