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渊嘲讽一笑,并不觉得惊讶,显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先帝身份尊贵,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亲自以血养蛊。”
江姝柠眼眸微眯,脑子灵光一闪。
“你说养蛊人会不会就在宫中?!”她激动地抓着萧承渊的胳膊,“皇上给你的药里有养蛊人的血,血离开身体的那一刻,里面的毒性会慢慢散开,等毒性散尽了,药丸就很难压制住银蚕蛊的毒,所以药丸从制成到你嘴里最多不会超过一天的时间。”
“这么短的时辰,就算养蛊人不在皇宫,那也一定在皇宫方圆百里的地方,出不了邺京。”
萧承渊顺着她的思路继续往下说:“皇帝出入皇宫不便,他本性多疑,不信任何人,不会把拿药的事交给旁人……”
他与江姝柠对视。
女人目光灼灼,映的他眼里都有了几分亮光。
……
下马车时,江姝柠稍稍弯腰,胸口硌到了一块硬物。
拿出来一看,是太后赏给她的那块令牌。
她扭头问萧承渊:“你打算让我拿这块令牌干嘛?”
“这块令牌可以出入宫里任何地方,或许以后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