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江姝柠冷笑一声,从后面捂住许月茹的嘴,右手的银针刺入她的脖颈。
“唔,唔唔——”
许月茹感觉刺痛后开始猛烈地挣扎,拼命地给春桃使眼色。
这个蠢货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救她?!
“啪——”
许月茹的脸偏到了一旁,唇角破了,有血迹渗出。
春桃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掌,眼神恍惚,有一瞬间的害怕。
但很快,她就稳住了心神,接过江姝柠手里的药丸。
许月茹目眦欲裂,双手用力地推开江姝柠的手,破口大骂:“贱人,你竟然打——唔!”
春桃冷了眼神,把药丸粗鲁地塞到她的嘴里,虎口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咽下。
“县主,平日您就对奴婢多加‘照拂’,又给奴婢找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您的‘恩情’奴婢铭记于心,今日……就到了奴婢报答您的时候了!”
江姝柠对她使了个眼色,“先把她抬进去,这里虽然偏僻,但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春桃点头,抬许月茹的双腿的时候,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
许月茹身娇玉贵地长大,哪受过这样的罪。
她疼的呲牙咧嘴
,嘴巴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呼救时却发现喊出的声音细若蚊蝇。
许月茹大惊失色,白着唇道:“江姝柠,你给本县主吃的是什么药?!”
江姝柠看在她要倒大霉的份上,心情好,对她是有问必答:“当然是能让你欲仙欲死,享受到做女人快乐的药。”
有句话说的没错: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
鞭子抽不到自己身上,就永远都体会不到那种疼。
在这个时代,清誉就是女子的命。
许月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毁了她的清誉,那她今日就让她好好体会体会这种感觉!
屋门锁着,需要拿钥匙开门。
许月茹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根本站不住。
春桃扶不住,索性直接把她扔在了地上。
门刚一打开,腥臭糜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萧云霆的腰带,外袍,亵裤散落一地。
江姝柠怕长针眼,也没多看,嫌弃地掩鼻,揪住许月茹肩膀的衣服。
一拖一拽,跟拎小鸡仔似的把人随手往里一丢。
大功告成,关门狗咬狗!
许月茹听见屋子里的声音,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白花花地肉在地上
蠕动,像极了茅坑里的蛆虫……
她连样貌都没有看清就收回了视线,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很快消失。
江姝柠拉着门环,房门缓慢闭合,一点点地带走屋里的光亮。
许月茹的手忽然从缝隙里伸了出来,她抓住江姝柠的裙边,颤着唇道:“江姝柠,你放了我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害你了,就当是我求你!”
她狼狈的坐在地上,满脸泪水的哀求,往日眼高于顶的傲骨不复存在,整个人低贱到了泥里。
许月茹后悔了,此刻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逃出这里,以后离江姝柠这个恶魔远远的,井水不犯河水。
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视线模糊朦胧。
已经被欲火控制,失去理智的萧云霆似乎是感受到女子身上的热息,如狗一般一边嗅一边爬。
江姝柠抬起右脚,把她的手腕踩在地上碾了又碾,眉眼寒冷,“狗改不了吃屎,你的鬼话我半个字都不信,现在,你的报应来了!”
“嘭!”
毫不留情地关门,上锁。
萧云霆扑到了许月茹身上,像野兽般啃咬
撕扯。
他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许月茹体内的药效。
两人忘我地翻滚成一团,连呻吟粗喘都毫不克制,只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反应。
未经人事的春桃听的面红耳赤,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江姝柠把钥匙递给她,估摸了下时辰道:“一炷香后把门打开,后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到那个时候,萧云霆欲望散尽,该第二层药效登场了。
春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江小姐,要是这件事被太后和皇上知道了,她的下场是什么?”
她,自然指的是许月茹。
江姝柠看着靠着树干,独自生闷气的萧承渊,唇角莞尔,“许月茹与摄政王有婚约在身,却在太后的寿宴上与三皇子翻云覆雨,她让皇家颜面扫地,你说皇上会如何处置她?”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春桃,“怎么,你后悔了?”
春桃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哪敢后悔。
江小姐手段狠辣,一击毙命,背后还有摄政王殿下撑腰。
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背叛江小姐。
她只是怕不斩草除根,春风吹又生……
“摄政王殿下,一起回去?”
走的时候,江
姝柠顺嘴喊了萧承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