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柠暗自磨牙,神思微动。
下一刻,萧承渊贱兮兮的笑容就僵在了唇角。
他抓住女人的手腕,把她不知何时藏在指间的银针抽了出来。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江姝柠无辜地眨眼,视线往某处瞄了一眼,好心道:“当然是可以让殿下显示威风的好东西……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殿下有心显摆,我自是要助殿下一臂之力,殿下放心,以后邺京……不对,应该说是全天下都没人敢说您不行!”
一股无名火顺着血脉在身体里游蹿,最终汇集到小腹。
被江姝柠蹭起的燥热隐隐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
萧承渊咬牙隐忍,下颌紧绷,从喉咙里溢出了两个字。
“解药!”
“这是我最新的实验药,没有解药哦,”江姝柠竖起食指对他晃了两下,眼里狡黠的光芒一闪,手臂主动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他吐气如兰,“殿下自制力惊人,这点火对您来说就是小意思,您等上个七七四十九天,它自己就消了,您要是坚持不住找女人的话,它会自动往后延长到九九八十一天,而且舒服一两次也泄不了火,还很容易耗尽阳气,搭上后半辈子的性福
……我言尽于此,剩下的殿下自己衡量吧。”
!
七七四十九天,这是在他体内炼丹药吗?!
女人刻意的撩拨再加上心里的怒火,萧承渊忍的眼睛发红,出众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为他平添了几分肉欲。
这样的萧承渊江姝柠还是第一次见,心里多少发怵。
这厮做事不计后果,发疯的可能性很大。
她当机立断,趁着萧承渊走神的时候把人推倒,直接跳下了马车。
江姝柠带着梨儿逃似的进了府,风树想起了方才车厢内那“咚”的一声。
他脸色一变,掀开车帘,“殿下,您没……”
事吧?
看到什么,风树怔住了目光,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消了音。
方才和江小姐得有多激烈,殿下才会这么……激动!
意识到风树在看哪,萧承渊立刻用广袖遮住,深如浓墨的眼底散发着浓烈的杀意。
他抬手,凌厉的掌风袭了过去。
“回去后给本王绕着王府跑十圈!”
“……”
风树一脸菜色,恨不得自戳双目。
脏了眼睛还得罚跑,天下有比他还冤的人吗?!
马车在摄政王府门口停下。
风叶有急事汇报,在门口
左右张望。
萧承渊下车,向来大步流星的他今日格外克制守礼。
右手弯曲在前,左手背在身后,端的是矜贵高冷。
走上前回禀的风叶傻眼了。
今儿个殿下好像不太对劲?
他眼神向风树求救,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开口。
风树正郁闷着,不想搭理他。
但转念一想,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
不常笑的人脸笑起来五官都是僵硬的,在惨白月色的映照下,风叶觉得瘆得慌。
只见风树在自己殿下看不到的地方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风叶下意识地看去,目光落到了萧承渊放在腹部的衣袖上。
夜色漆黑,什么也没看见。
但他觉得风树不会骗他,又快走了两步,跟在萧承渊半步的身侧仔仔细细地瞧。
殿下受伤了?
风树没眼再看了,忍着笑抱拳道:“殿下,属下去领罚!”
风叶刚想问领什么罚,胸口处突然一阵钝痛。
萧承渊收回左手,声音比这三更天的夜还寒。
“你也滚去和他一起!”
?
风树一脸懵逼。
他干什么了就要领罚?
去而复返的风树一把拉住他,义正言辞道:“殿下放心,属下一定监督他
跑够二十圈!”
“……”
萧承渊睁眼未眠,在浴桶里泡了一宿。
累极的江姝柠倒是睡了好觉,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床,精神抖擞地陪祖母用了早膳。
福寿院的下人进进出出,把行李往马车上搬。
老夫人早都说回乡下的别庄了,但江姝柠舍不得,左右薛兰母女又不在府上,她又多住了这些日子。
如今薛兰和江姝柠回来了,她见不到也心烦,催促着红袖收拾东西走。
“祖母,您的咳疾还没好利索,别庄又地处偏僻,买药请大夫都不方便,要不您再住些时候,等病彻底养好了再走?”
和老夫人相处了这么久,江姝柠早已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祖母看待,是真的舍不得。
她这些日子不论晚上回府再晚,老夫人总会命人给她准备一碗热汤。
雪梨汤,鸡汤,桂花圆子汤……每天都不重样。
因为这些汤,江姝柠从不觉得这个秋天有多么凉。
“你呀你,都快要当新娘子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撒娇,羞不羞?”老夫人笑着打趣,手却搂的她更紧了,“红袖会照顾好祖母,药你也都开好了,祖母的身体怎么样祖母自己心里有
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