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打她屁股!
头顶上面的桥梁再也无力支撑,带着火苗砸了下来。
瞬息前,江姝柠站的就是那个位置。
萧承渊回头看了一眼,加大了步伐。
刚到外面,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肩上的女人放下来,动作堪称粗鲁。
“小姐,小心!”
江姝柠头晕腿软,下地时没站稳,差点栽到墙上,还好梨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风树看了都忍不住皱眉,走到萧承渊身边小声提醒,“殿下,江小姐身上还有伤。”
萧承渊斜了江姝柠一眼,话里话外都带着刺儿。
“命都不要了,小小的箭伤又算的了什么。”
方才要是再慢一步,那根房梁一准砸在她身上。
梨儿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听到这话是一脸的不乐意。
她家小姐为什么受伤摄政王心知肚明。
没有她家小姐掩护,那个人根本不可能顺利回京。
一个令牌差点要了命,怎么算都是小姐吃亏。
摄政王没有半点表示就算了,怎么还在这说风凉话?
梨儿想想就心疼,刚准备开口,江姝柠把她拉在了身后。
拿银票这个举动确实冒险,但她没办法啊,她穷。
在这个
皇权至上的年代,钱权总得有一样傍身,否则就得处处看人脸色,受制于人。
江姝柠没有接萧承渊的话,转头看向一旁的风树。
“你能帮我个忙吗?”
风树点头:“江小姐请吩咐。”
树下。
江婉泠看着那个火球一样的屋子,笑的面容狰狞。
算算时辰,救火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她不舍地多看了两眼,刚一转身,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挡在了她身前。
江婉泠看不清他的脸,却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到,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是谁?!”
……
江婉泠去菡萏院的时候,薛兰心里就已经计划好了。
让他们母子在江姝柠来之前吃了最上面的两块桂花糕。
“侯爷,您尝尝这桂花糕如何。”
薛兰先给江远安夹了一块。
江远安嘴角烂了,说话都是疼的,更别提吃东西了。
他想拒绝,但看薛兰一眼期待地看着他,到嘴边的话又不忍心说出口了。
江远安小心翼翼地张嘴,小口小口的咬着。
说是咬,更像是抿。
一次一点,吃进嘴里的还不如掉在桌子上的多。
“你的脸怎么回事?”
从江远安进来后,老夫人一
直没给他一个正眼。
这会儿嫌弃了,拧眉瞪他,谁知看见了他脸上醒目的巴掌印。
江远安沉默了一下,“…摔了一脚,不碍事。”
老夫人点头,语气不阴不阳:“还挺会摔,正好摔到了人家的手上。”
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来框她,真当她是老糊涂不成?!
江远安:“……”
话题结束,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薛兰看着江远安吃完了那块桂花糕,问他:“侯爷,好吃吗?”
一次一点能品出个什么味儿。
江远安点了点头,违心道:“香而不腻,兰娘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今年雨水多,桂花都开的格外香,做出来的糕点也是香气扑鼻,您要是喜欢,妾身以后天天给您做!”
薛兰话是对着江远安说的,眼神却一直留意着老夫人。
老夫人双手掷于拐杖顶端,半点不为所动,像是没听见一样。
薛兰心里急的不能行,但又不敢贸然开口,怕适得其反。
就在这个时候,江远安动了。
他夹了一块桂花糕放在老夫人面前的碟子里。
“您不是最爱吃桂花糕了吗?婉泠她俩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您先吃点垫垫肚子。”
这句话在
落在薛兰耳里宛如天籁。
这男人气了她一晚上,这会儿还算是有点用!
薛兰喝着茶,眼睛却一直看着老夫人,恨不得直接塞进老夫人的嘴里。
这老不死的,快吃啊!
外面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老夫人,侯爷,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江婉泠希望老夫人亲眼看见江姝柠干的肮脏下贱事,巧儿是半点都不敢耽误,从菡萏院出来后直奔这里。
薛兰厉声呵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她的眼神太可怕了,巧儿吓的缩了下脖子,结结巴巴地开口:“夫…夫人恕罪,是大小姐的院子走水了,奴婢一时——”
后面的字老夫人一字都没听清。
她只知道她的柠丫头出事了。
老夫人着急去菡萏院,起身时太急了,不小心打碎了碟子。
桂花糕掉在地上,滚到了桌子
府里的下人听说是大小姐的院子着火,磨磨蹭蹭的,根本不急着救火。
大小姐是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次大小姐要真没了,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