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到声音朝门口走来。
门外空无一人。
她把身体探出门外看了两眼,收回目光时,发现了压在石头
“谁啊?”
老妇人抱着外孙走了过来,看见这么多钱吓了一跳。
数数,足足三千两!
他们一家人一辈子累死都挣不来这么多银子!
女人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攥着那些银票泣不成声。
……
江姝柠回到知县府,在院子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风树,你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听萧承渊吩咐的风树转身,对她抱拳行礼后道:“属下今早刚到。”
萧承渊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事找本王?”
江姝柠没承认,也没否认。
风树从邺京来到永安镇,一定是萧承渊有重要的交代。
相比之下,她那个突如其来的猜想可以先往后放放。
于是,江姝柠只能先按捺住心中的那份激动,对萧承渊道:“你们有事先说,我去看看芷柔。”
萧承渊叫住了她,对风树道:“不惜一切代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风树离开后,江姝柠随口问了一句:“你要找人?”
萧承渊嗯了一声,显然不
想在此事上多说,把话重新引到了她身上。
“你要和本王说什么事?”
江姝柠开门见山:“我或许知道王老五把那些少女藏在哪里了。”
萧承渊抬了抬眉梢。
一炷香的时辰后,王宅南墙根出现了两个衣服朴素,行迹鬼鬼祟祟的人。
萧承渊看着还没他半条腿高的狗洞,压低声音咆哮。
“江姝柠,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他说了可以用轻功带她进去,她不肯,偏要自己想办法。
结果就想出带他一起爬狗洞的办法!
他方才怎么会以为这个女人要迷晕看门的人,光明正大的进去?!
萧承渊掐着腰,气笑了。
“你伤口还没好,内力也还没恢复,现在有省力的捷径干嘛不走?”已经钻了一半的江姝柠仰头看他,催促道,“你快点的,别磨叽了,这儿又没人认识你,等回了邺京,你还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摄政王殿下!”
萧承渊垂眸看她,脚是一动不动。
呵,她嘴里的一些话,听听就得了,真信了,他就是傻子!
今天他钻狗洞,回去邺京就会有流言传出。
萧云霆吃粪的消息不就是她传出来的?!
萧
承渊的情绪写在脸上,江姝柠又不笨,稍微一动脑子就知道他在想是什么。
她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人与人之间怎么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我要真想毁您声誉,何必告诉别人您钻狗洞,直接说您命根受伤,或会不举不就行了……”
江姝柠目光在他胯间若有似无地看了两眼,直接虾仁猪心。
“你说什么?”
萧承渊下颚紧绷。
江姝柠说话声音太小了,他没有听清,但她那直白的眼神,他看的清清楚楚!
想想,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我说摄政王殿下英明神武,器宇不凡,和这狗洞简直是——”
“绝配”两字还没说完,江姝柠就被人踹了进去。
萧承渊从墙头翻下,双手背在身后,宛若神明般睥睨着她趴在地上的狼狈姿态。
江姝柠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的草屑。
再看看男人,衣冠整洁,就连发丝都没乱一分。
这样一对比,江姝柠想去买后悔药。
身体是他的,他自己都不爱惜,她干嘛咸吃萝卜淡操心!
以后有“飞机”不坐是傻X!
王老五的宅子是两进两出的院子。
走了半天,都没看到一个下人。
院
子空荡安静,花草树木衰败枯黄,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人打理了。
要不是宅子门口有人守着,江姝柠都以为这是被人荒弃的院子。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
之前那些被绑的少女不在这里?
“这里应该是他的书房。”
萧承渊隔着窗纸,往里看了一眼。
江姝柠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从门缝中伸进去,把门栓一点点地移开。
萧承渊靠着墙,看着她熟练的手法,语气半揶揄半嘲讽。
“江小姐再一次让本王大开眼界,这天下怕是没有什么事是江小姐不会的。”
“殿下此言差矣,我不会的事情多着呢,就比如……当摄政王妃!”
江姝柠看了他一眼,弯了弯眼睛。
萧承渊:“……”
“啪嗒”一声,门栓垂落。
江姝柠拉着黑脸的大爷进去,把门重新关好。
书房的摆设极为简单,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排书架。
两人默契地分头搜索,除了手指多了灰尘,其他的毫无收获。
“这王老五还挺谨慎。”
别说是信件了,就连自己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