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还是无人应答,萧承渊莫名有些心慌。
手里拿的衣服散落在地,他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一头扎进了水里。
夜里光线黑暗,但好在水不深,能勉强看个大概。
他憋了口气,在水里焦急地搜寻着。
不远处的石头后,江姝柠悄悄地探出了头。
哼,君子报仇,片刻不等。
泼不到你,也能照样让你浑身湿透!
她勾起唇角,掂了下手里的石头,往对面的河边人扔了过去。
萧承渊听到声音,豁然从水里抬头。
看着波纹荡漾的水面,他眉心紧拧,奋力向那处游了过去。
江姝柠见他离的越来越远,慢慢直起身,极为小心地淌着水走向岸边。
身后,萧承渊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站起身扭头看来。
看见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他舌尖顶了下牙关,怒极反笑。
江姝柠离岸边还有两丈远时,听到了背后激烈拍打水面的声音。
丫的,那狗男人怎么反应这么快!
她连头不敢回,也不轻手轻脚地走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开始跑。
跑了没两步,腰间就缠上了来一条有力的手臂。
“骗本王好
玩吗?”
萧承渊从后拥着江姝柠,侧头,似笑非笑的问她。
他声音低沉悦耳,性感好听,但江姝柠却听的汗毛林立,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
她的第一念头就是,完了,要进阎王殿了!
“摄政王殿下要洗澡?我洗完就先走了,您在这慢慢洗。”
江姝柠脑子飞快转动,转身时脸上带着灿烂明媚,夹杂几分谄媚的笑容。
萧承渊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段,但也懒得拆穿。
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能装到什么时候。
“天这么热是该洗洗,你帮本王脱衣服吧。”
萧承渊垂眸,漆黑的眼眸与她相对。
江姝柠:?
不是,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瞎说的一句话,怎么会有人当真?!
江姝柠实在不理解,扯了扯嘴角,笑的僵硬。
“…您不松手,我怎么帮您解衣。”
“就这么脱。”
甚至说完这句话,萧承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明显是害怕她使诈跑了。
江姝柠额头下滑无数道黑线。
嗯……怎么说呢。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他预判了她的打算。
“怎么,怕了?”萧承渊抬起她的下巴,眉眼薄凉,语气讥诮,“
骂本王,骗本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
怕你个大头鬼!
江姝柠挥开他的狗爪子,皮笑肉不笑,“殿下都放心让我解衣,我有什么怕的?”
她眼神带着明显的挑衅,细长的手指从他的脖颈处一路下滑,落到腰间的玉带上。
萧承渊垂眸看她。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白嫩的柔软,玲珑有致的身材。
姣好的身段隐在水下,像是遮了层薄纱般朦胧神秘,勾的人心痒难耐。
萧承渊呼吸急促,眸中多了几分欲色。
衣带在水里散开的瞬间,他不再忍耐,俯身吻住了江姝柠。
“唔——”
江姝柠猝不及防,瞪大眼睛,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脑袋一片空白。
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男人俊朗英挺的五官。
萧承渊的手覆上她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开口,“闭眼……”
掌心的热度让江姝柠恍然回神,她推着他的胸膛,身体扑腾着挣扎。
萧承渊抓住她的手腕,不满足浅尝辄止,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舌头逗弄她的,强势霸道地掠夺她的呼吸。
江姝柠身体发软,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被迫仰头,与他深深浅浅地
接吻。
萧承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沿着她的脊背一路下滑。
在这方面,江姝柠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萧承渊这厮还很很恶劣,像是宣扬战果一样,带着她的手往水深处探。
“又细又短?没有几两肉?”
他偏头,附在她的耳畔,说话时的气息灼热烫人。
江姝柠手指僵硬,动都不敢动,本就红润的脸现在更是能滴出血来。
不要脸的狗男人!
她想要收回手,萧承渊却怎么都不允许,非得逼她说出来。
江姝柠脸皮没那么厚,怎么都说不出口。
萧承渊显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另一只手指又开始逗弄她。
“说不说?”
江姝柠瞪他。
但她此时双目含情,眼神如盈盈春水般娇媚动人,于萧承渊而言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嗯?”
萧承渊不满意她的沉默,咬了口她的嘴唇。
江姝柠嘶了一声,骂道:“萧承渊,你属狗的?!”
说话间,她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都咬流血了!
他知不知道狂犬疫苗又疼又贵?!
江山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