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
“……”
萧承渊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
拳,手背青筋暴起,双颊微微鼓动。
他忽然俯身,虎口掐着她的脸,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
“想好死法了?”
四目相对,江姝柠实诚道:“梦中咽气,寿终正寝,无痛无忧。”
懂事时就盼望的死法,甚至烧香拜佛还求众神保佑过。
“……”
萧承渊看着她清澈无辜的神情,倏地被气笑了。
江姝柠的脑袋瓜可能有当草包时留下来的旧疾。
做的事,说的话,总是让人恨得牙痒,但又无可奈何。
江姝柠拍开他的手,目光看向风叶:“给她解开。”
风叶朝萧承渊看去,后者几不可查地点头。
“欻欻”两下,梨儿重新得到了自由。
她脚踩上风叶的鞋面,拧了又拧。
“你个烂叶子!”
“嗷——”
风叶惨叫,抱脚蹦着乱窜,同时还不忘特别强调:“我叫风叶,风叶!”
才不是什么烂在地里的树叶!
“风什么叶,疯子还差不多,就你有手,就你知道点穴,下次你再对我动手,我就砍了你的爪子!”
和他骑马时,梨儿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发泄。
风叶在屋里乱窜,咋咋呼呼:“殿外,殿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