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柠冷笑,“你们萧家是不是祖传的脑XX病,没事就喜欢瞎幻想?!”
八字撇都没撇,见鬼的亲夫!
萧承渊被骂了祖宗十八代,也没生气,附身更靠近了些。
“要是有病,你治吗?”
“摄政王殿下的病药石无医,我只能帮你快点解脱……”
话音未落,萧承渊掀开面纱,吻住了她的唇。
江姝柠瞳孔放大,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在这方面好像是天生的强者,无师自通。
微凉的唇瓣覆着她的研磨,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肆意贪婪地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萧承渊的吻如他人一般,霸道强势,带着毁天灭地,不管不顾的疯狂。
江姝柠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
就在她恍惚看见太奶奶时,萧承渊停下了动作。
江姝柠靠着院门喘息,眼神迷离,微红的眼角多了几分摄人心魄的媚。
萧承渊喉结滚动,眼色深了几分。
开口时,声音也有些沙哑,“以后和本王好好说话,否则——”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完,江姝柠也猜到了。
她刚想骂人,触及到男人眼底的戏谑时,又不争气地咽了回去。
有病,绝对
有病!
“活春宫好看吗?你要是想,本王可以帮你切身体会。”
萧承渊似笑非笑,幽深晦暗的目光里有种风雨欲来的意味。
江姝柠忽然笑了,笑的咬牙切齿。
他方才那般,都是因为看见了靖水楼包厢里发生的事。
但——
他有什么资格吃醋强吻?!
“江姝柠,容本王提醒你一句,你是要做摄政王妃的人,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你要是想看男人的身体,本王的随便你看。”
什么叫想看男人的身体,说的她跟色女似的。
江姝柠咬着牙,笑眯眯地点头:“行啊,那你脱吧。”
萧承渊:?
“不是说随便看吗?我现在就要看。”
江姝柠说着,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墙。
萧承渊静静地看着她,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啧,没劲!没想到摄政王殿下居然也会说话不算话,既是如此,就少管我看哪个男人的身体!”
江姝柠唇角弧度一秒消失,打开门往外走。
萧承渊脸黑如墨,一脚把门踹上,挡在门口。
他握住江姝柠的手,教她解自己的鞶革。
“不是要看吗?那就自己动手……”
鞶革落地
,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姝柠激灵了一下。
!
不是,他来真的?!
江姝柠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倏地缩了回去。
萧承渊唇角上扬,开始慢条斯理地解侧面衣带。
看那神情,是真打算脱的一丝不挂,让她好好欣赏。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风日下。
在萧承渊的手碰到第二层衣带时,江姝柠认输了。
“停,我不看了!”
比起骚和不要脸,她甘拜下风!
萧承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脸上却是遗憾的神情。
“真不看了?”
江姝柠点头。
他又问:“也不看别的男人的?”
“从现在开始我瞎了,什么都不看了!”
萧承渊十分好说话,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行,那等你下次想看的时候找本王,本王让你看个够。”
!
跑出门的江姝柠听到这句话,差点与地面亲密接触。
马车旁,梨儿神情焦急,正与车夫说着话。
见她回来,挥了挥手,眼里啪嗒啪嗒地掉。
“小姐,您去哪了,奴婢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您,正准备让小武回府再找些人来寻。”
小武是车夫的名字。
方才之事,江姝柠无颜提起
。
拉着梨儿上了马车,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没事吧,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见人了?”
梨儿气呼呼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蒙着奴婢的头把奴婢扔到了街边,等奴婢再回去找您时,您已经不在那里了,奴婢找了半天,还以为那人把您给抓走了。”
江姝柠觉得,梨儿口中挨千刀的那人十有八。九是风树。
她捏了捏梨儿的发髻,“乖,不气了,今晚回去给你加鸡腿!”
回去路上,有百姓的讨论声传了进来。
“诶,你们听说没,文信侯二小姐和定王睡在一起了,就在那靖水楼。”
“真的假的,皇上赐婚的不是大小姐和定王?婚期都定下了,就剩了半个月!”
“这些高门乱的很,靖水楼就在前面那条街,去瞅一眼不就知道了。”
江姝柠掀开车帷一角,见两侧百姓脸上都带着八卦的兴色,脚步匆匆地往靖水楼赶。
不出意外的话,江婉泠和萧云霆的事在邺京已经人尽皆知。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