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亲过,害羞个什么劲!
江姝柠深吸一口气,壮士赴死般喝了一口药。
俯身,抬起萧承渊的下巴。
男人唇瓣微凉,贴上去的那一瞬间,江姝柠身子一颤。
很快,药效发挥,萧承渊睁开了眼。
他撑着小榻起身,品到了嘴里的苦味。
“你给本王吃了解药?”
废话!
江姝柠没搭理他,把桌子上的瓶子推了过去。
她刚想开口,就听萧承渊问:“本王不省人事,解药怎么吃的?”
“……”
江姝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哽了一下,“…用嘴吃的!”
萧承渊幽暗深邃的目光盯着她,锐利的视线像是要穿过她的皮囊,看到她内心深处。
江姝柠突然有些心虚,不敢直视他这极具侵略眼神。
良久,萧承渊忽然轻笑一声。
仿佛看穿了她这拙劣的谎话。
江姝柠:“……”
笑的这么阴险,该不会说她占了便宜,讹她银子吧?!
不行,绝对不行!
她忽然端起水杯,三两步地冲了过来。
萧承渊嘴角的弧度僵住了,瞳孔放大。
江姝柠虎口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
凉透的茶水又苦又涩,就这么被硬灌了下去。
萧承渊呛住了,但又不敢
大声咳嗽,憋的眼角都红了。
江姝柠杯子一放,双手环胸,抬了抬下巴问他:“懂了?”
萧承渊:“……”
“把这些东西围着萧云霆的院子撒一圈,完事儿了放把火,你就可以撤了。”
江姝柠指着十几瓶酒精,理直气壮地吩咐。
萧承渊打开闻了一下,刺鼻的气味让他眉头紧皱。
“这是什么东西?”
“你答应了帮我,我吩咐你的事照做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江姝柠!”
萧承渊咬牙切齿,俊脸黑的像是炭烧过后的锅底。
屈服他淫威多时。
如今终于翻了身,指使当朝摄政王做事。
江姝柠心里爽翻了天,才不在乎他的脸色,把东西往他怀里一塞。
“快点的别墨迹,我等你的好消息!”
萧承渊:“……”
男人带着一身煞气,翻窗离开。
站在窗边,江姝柠听着侍卫巡逻时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唇角缓缓勾起。
萧云霆不是要把她关在这里么,那她就烧了他的定王府!
寅时一刻,慌乱的叫喊声划破黑夜。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王爷还在里面,快保护王爷!”
萧承渊轻车熟路地返回,顺着江姝柠的视线望去。
外面
浓烟四起,跳跃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萧承渊收回目光,视线落到她的侧脸。
“火烧定王府,文信侯嫡女果然胆大包天。”
他的心思江姝柠向来琢磨不透,更听不出他这句话的深意。
不过,江姝柠向来厚脸皮。
“权当王爷这句话是赞美我,事情已经办完,王爷给她们解了穴位就可以走了。”
看着隔壁厢房的火势,萧承渊皱了皱眉,“火马上就烧到这里了,你不走?!”
江姝柠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外面守卫如云,我现在走了,还不如直接告诉萧云霆,这把火是我放的。”
“你好歹是个摄政王,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她不理解。
萧承渊再次被怼,拂袖而去。
等过几日空闲了,他一定要亲自去问问法明方丈,这劫除了江姝柠,还有谁能化解。
只要换个人,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江姝柠喊他:“把穴位解了!”
!
萧承渊被气的失了分寸,疼的梨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江姝柠:“……”
小可怜,摸摸头。
梨儿坐在软榻上,一脸懵逼。
“小姐,方才好像是一个人影从奴婢面前闪过去了。”
江姝柠点头:“就是点你
穴位的摄政王,你将来有能力了,可以找他报仇。”
这……不好吧。
梨儿揉脖子的手放了下来,干笑两声,“奴婢不疼,能被摄政王点穴,奴婢三生有幸!”
江姝柠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
梨儿小心翼翼地提醒,“小姐,那可是邺京呼风唤雨的摄政王诶,惹了他,会没命的。”
江姝柠:“……”
谢谢,敬畏之心有被加强。
明儿她就去问问周衍,看挣了多少银子。
大火蔓延的很快,整个院子都像是要被大火吞噬。
再不出去,就真的白白送命了。
江姝柠和梨儿对视一眼,纷纷把自己的头发衣服弄脏弄乱。
梨儿打开门,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被硬灌了解药的两个丫鬟也醒了过来,看到这景象吓傻了。
为了活命,她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