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药方如何?”
“。.”
府医也算了解她这位专横乖张的嫡女,为难地朝薛兰看了一眼。
薛兰沉着脸点头,算是答应。
正好,梨儿找出了春喜屋子里的药粉,府医确定这就是毒药后,留下药方立马告辞。
春喜到现在还是懵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喊冤枉。
薛兰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让人堵住了她的嘴。
“看着是个本分老实的,便想让她过来伺候你,与她义母做个伴,没想到却是个喂不熟的,姝柠,你想怎么处置?”
江姝柠认真琢磨了片刻,“心思恶毒之人我可不敢留在身边,这是从母亲院子里出来的人,就由母亲带走处置吧。”
“对了还有杜嬷嬷,不过罚跪几个时辰她女儿就想要了我的命,这样的奴才我可不敢用。”
一下废了两个眼线,薛兰还不敢发作,咬牙溢道:“。好。”
这汀兰院薛兰是待不了片刻了,准备带人离开时,又听江姝柠的哀叹。
“可怜我那两个价值千金的花瓶呦,罢了罢了,反正我也要去别庄找祖母了,碎了就碎了。”
薛兰脚下趔趄,差点绊到门槛。
她连表面的功夫都懒得做了,掉头剜她:“你到底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