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星鹞!
苍月之前对星鹞也只是听其名,却从未见到他,所以并不认识。
要知道这星鹞可是名声在外,其“疯子”的称号可以说在昆仑墟修仙界也算得上家喻户晓了。
没想到刚来星落城,便见到了这个名人。
苍月突然心里一动,听闻这个疯子最是无脑,却又天不怕地不怕,或可利用之。
苍月忙含笑起身,面露惊喜之色,惊异道:“你就是星鹞?久仰大名,今日方见,何其幸也!”
星鹞忙自失一笑,自黑道:“那不是什么好名声,让苍月族长见笑了。”
苍月不以为然地呵呵一笑,说道:“什么好名声坏名声的。你又不作恶,为人豪放,不拘小节。此等性情,只让人敬佩,哪会取笑?别人老朽不知,至少在我夜月家族,大家说起你来,可都是极为欣赏的。你有所不知,上次,六叔还特意用你来教训我们,说我们没你有血性。”
星鹞疑惑道:“六叔?”
苍月呵呵一笑,解释道:“六叔是我们家族的长辈,他的名号你定然是知道的,叫‘黑月’。”
星鹞惊道:“原来是黑月前辈!他老人家竟然提到我了?”
苍月呵呵一笑,点头道:“是的。”
于是,苍月把当时的情形大致描述了一下。
此等家族秘闻,原本不宜向外人道,但苍月故意要说给星鹞听,自然有其用意。
黑月在昆仑墟修仙界可是排得上号的人物,在星鹞这个档次的
人心中可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得到如此人物的盛赞。这可让星鹞又惊又喜,更是受宠若惊,忙激动道:“真是见笑了。”
苍月可是人精,深谙收放自如之道,知道博得了星鹞的好感,也就见好就收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含笑说道:“老朽今日前来拜见星落族长,在此候召。你有事请自便吧,不用陪老朽。”
星鹞对苍月极有好感,哪肯自去失礼?恭敬道:“我也没什么事,苍月族长远道而来,我们族长不及迎候,星鹞岂有不陪召之礼?”
苍月客气道:“那就有劳你了。”
星鹞忍不住试探道:“不知苍月族长此来是路过顺访,还是特来相见?”
苍月已有利用星鹞之心,自然不会隐瞒,诚恳说道:“昆仑境之争,我夜月家族得贵家族相让之情,老朽早该来面谢,无奈俗务缠身,又出了李坤大闹云曜家族之事,竟迟迟不能成行,委实心愧。故今日特来拜谢。”
对于自弃昆仑境之事,星鹞并不在意,他之前拦击李坤,是因为星昀受罚,现在星昀已经获赦,他也就释怀了。此时得知苍月竟是为此事来拜谢的,颇感意外。
当然了,这样的事不能由他来交涉,星鹞再无脑,这点规矩还是懂了,遂不随意表态。但不接这话题就难免尴尬,遂顺势问道:“李坤近况如何?”
问得好,苍月要的就是星鹞此问。
苍月故意叹了
口气,说道:“李坤已经失联五年了。如果不是其子李卓前日来求助,老朽还一直以为他在昆仑境跟家人享受天伦之乐。”
星鹞惊道:“李坤失联五年了?”
苍月凝重点头,随即故意说道:“老朽此来,一来自然是拜谢昆仑境相让之情,二来嘛,也是想问问你的兄长星昀兄是否知道李坤的一些情况。你也知道,昆仑境既然已经归于我夜月家族,老朽自然对李坤有保全之责,他的失联,老朽责任重大,岂能不查不问?”
说到这里,苍月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李坤跟星昀兄师徒情重,当年星昀兄相让昆仑境便是因为李坤。而李坤也多次跟老朽言及星昀兄。所以,请恕老朽无礼,老朽便想李坤是不是来找星昀兄了,他们师徒二人就此闭关论道,忘了春秋日月?”
听苍月这么说,星鹞立刻否定道:“李坤并不在我们这里,我这些年一直跟二哥在一起,并未听闻李坤之事。”
这其实早就在苍月意料之中,此时听星鹞如此说,故作惊态,忧虑道:“那他又能去哪里呢?难道他的失联真是云曜家族所为?”
星鹞虽然对李坤并无好感,但毕竟李坤跟星昀关系非同一般,因为爱屋及乌,对于李坤的失联,他也顿时担心起来,听苍月提到云曜家族,不由怒道:“这云曜家族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么?”
星鹞话音刚落,便传来星落威严的斥责声
——
“星鹞,不可信口胡言!”
斥声未落,星落已跨进馆舍。
苍月忙起身相迎,星鹞也知趣地闭嘴退后。
“呵呵,苍月兄可是稀客,星落未曾远迎,还望恕罪!”星落面带微笑,歉然道。
苍月也含笑见礼,说道:“星落兄何罪之有?老朽冒昧来拜,不曾先呈拜帖,失礼在先,还望星落兄见谅。”
两人又彼此客气了一番,星落便邀苍月去自己住所。这自然是应有的礼数,苍月欣然前往。
到了星落住所,两人再次客套一番,分主宾落座,星落便吩咐星鹞:“你去把星昀请来,苍月兄此来,他自然要来礼见的。”
星鹞领命而去,很快,星昀便到了。
因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