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烟对吴特助的劣根性很了解，知道这话八成是添加了他自己的演绎。
大哥在下属面前一贯很有威严，绝对说不出洋鬼子这样的浑话来。
“咳咳。”
吴特助抵抗不住大小姐的死亡凝视，灰溜溜的败下阵来。
“董事长的原话是……”
严明见他吃瘪，嘿嘿一乐，又来了精神：“烟姐是华国射击界的骄傲，必须让那些老外知道，咱们对烟姐的重视，谁也别想挖墙脚。”
“这次无人机展示的图案用英文，也是公开向全世界宣告，烟姐是华国人，为华国射击队效力，在国际大赛上取得的荣耀，属于华国，祖国的荣耀高于一切。”
“呃。”
宋凌烟汗颜，大哥宠妹力爆棚，吹嘘的有点过了吧。
就算是和某位豪门继承人斗法，也没必要上升到国家荣誉的高度吧？！
“嘿嘿，烟姐，给我签个名成不？”
严明难得近距离和偶像面对面，舔着脸套近乎。
“签名？”
宋凌烟微一愣神，他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签字笔，往她手里一塞，将自己的胳膊伸了过去。
这是想签在衣服上？
宋凌烟瞅了眼他的纯白羽绒服，有一瞬间的犹豫。
“签吧！”
“签！”
严明眼巴巴的期盼，吴特助也从旁帮腔：“没必要在乎，他这件衣服看着白，其实好几年没洗了，一闻都是馊味。”
“去你的！”
严明老脸一红，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