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由哪些情感构成。它从未这样鲜明而厚重。”
“是吗?”佩图拉博如此回答,紧接着却又有些哑然。“是。”他默默承认。
这让他感受到自己再次地缩小了,年岁减去了,变回了很久之前的那个孩子。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不一样,莫尔斯并不是在逼迫他回答,他只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莫尔斯点了点头,“所以,虽然这听起来挺自以为是的我实在不觉得我在我的这一方面做错了什么,但我觉得按照常理,我最好对你说一个单词。对不起。”
“你认为这个单词怎么样?”他问。
“这”佩图拉博呼出一口气,感受着气流卷过牙齿,掠过鼻尖的那一阵温热微风。“不是你的错误。”
莫尔斯夸张地松了口气,耸耸肩膀,摊开叠在胸前的双手。
“我就说嘛,这可不是我的错。好了,我受够这种时刻了,我猜帝皇那边和康拉德科兹聊得差不多了,除非他们忽然想到要依靠帝皇的金光来一场秉烛夜谈。等会儿我也得去找他。”
“还有,”佩图拉博说。“欢迎回来。”
莫尔斯捏了一下自己双眼之间的那段鼻梁,“好吧,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尽管我和你就没分开过。见鬼。”
他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旁边的机械佩图拉博的腿。
“我们出去?”莫尔斯问。
“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佩图拉博说,从盔甲中取出一封信纸至少生产于十年之前,火漆却充其量封上不过几小时的信函。
“这是什么?”
“你提过的。”佩图拉博俯下身,将邀请函递给伸出手的莫尔斯,“你说过你想看奥林匹亚运动会。所以我想我建造的那座运动场,一直以来被当做临时露天戏剧大厅的时间,已经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