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任逍遥,刚走出苏家,便接到了冷艳的电话,提醒他明早去办离婚手续。
二人只是签订了离婚协议,但领离婚证则需要到婚姻登记处。
任逍遥比对方还希望早点解脱,第二天很早就去了婚姻登记处。
他跟冷艳办理完离婚手续,刚要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了嚣张的声音:“任逍遥,你特么给本少站住!”
一见是趾高气昂的梁军,任逍遥剑眉一凝:“皮紧了?”
“你才皮紧!任逍遥,你给我听好喽!虽然你领了离婚证,但只能说明法律承认你和冷艳结束了婚姻关系,却不代表你今后不纠缠她!”
“看到这一‘大’笔钱了吗?”
梁军把二十五张十元纸币拿在手里,正好看见人行道上有一泡狗屎,又一抬手把这些纸币丢在了狗屎上:“这些钱能让你少要好几天饭!”
“任逍遥,把钱捡起来,舔干净上面的狗粑粑,二百五归你了!”
赤倮倮的侮辱!
任逍遥目光里猛地射出两道寒光:“说你皮紧,你还真配合!”
“哈哈哈……”梁军肆无忌惮地狂笑,“把钱上的狗屎干净,否则本少不介意帮你松松皮。”
“啪!”
“看起来不给你松松皮,你是不得劲儿啊!”
“啊!你,你个臭劳改犯!敢特么你打本少?”
此刻的梁军已经倒在了十米开外,牙齿脱落,满嘴鲜血。
爬了好几次才爬起,一眼看见旁边的树趟子里有一节木棍,便呼地抄起。
“草泥马的,我特么干死你!!!”梁军恼羞成怒,挥舞着木棍向任逍遥猛扑过去。
后者冷笑一声,飞起一脚。
梁军再度倒飞出去,身子瞬间弯成了大虾,双手捂住小腹,疼得喘不出气来。
蛋蛋的忧伤。
冷汗只在瞬间便流遍全身。
恰巧路过的几个中年男人看见他惨痛的模样,一个劲地摇头:“卧槽,看样子这哥们儿的小兄弟是废了!”
“任逍遥,你个该死的废物!连梁少都敢打?你死定了!!”走出婚姻登记处的冷艳看见这一幕,立刻对任逍遥狂吼起来,目光里充斥着凶厉与狠辣。
任逍遥看向她,面色冰冷:“冷艳,我们毕竟领过结婚证,所以,我容忍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至于梁军,连只蚂蚁都算不上,也有资格跟我我嘚瑟?!”
“废物!!!你特么再说一遍!!”梁军缓过气,气得满脸胀红,长牙舞爪扑向任逍遥。
然而,对方森冷的目光,就好像发自九幽地狱。
梁军见了,当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瘪了,只不过依然色厉内荏地叫嚣:“任逍遥,本少一定会让你好看!”
“老公!一个舔狗,居然敢碰你?我现在就让他好看!”冷艳看着表情异常痛苦的梁军,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一个曾经的舔狗,从哪来的勇气?
直到现在,冷艳仍然觉得,她无论如何跋扈张狂,任逍遥也不会跟她动手。
她就像一只发狂的母狗,张牙舞爪地向任逍遥扑去。
“轰轰轰——”
就在这时汽车发动起的轰鸣声,呼啸而来。
“哧——”
一辆红色马萨拉蒂总裁,一个摆尾停在了冷艳的近前。
一股疾风,把冷艳的头发和衣襟掀起,人也险些被刮倒在地。
冷艳尚未缓过神来,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迈出了玛莎拉蒂的驾驶室。
尽所有词汇亦难以形容这人间绝色!。
紧接着,一个高傲有如天鹅的美女出现在众人面前。
玉颈、酥胸、蜂腰、翘臀。
精致的五官,飘飘的秀发,美的摄人心魄,令人窒息!
冷艳刚刚还如疯如魔,可一见到柳依依,一股被挫败的自卑感,让其瞬间自惭形秽。
心里偷偷念叨:真是邪了门了,怎么总能遇到这个可恶的女人!
梁军则是一见到柳依依,便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随之即是无脑yy。
此刻,似乎忘记了小腹下的疼痛。
“柳小姐,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不过受了点轻伤,无碍的。”
闻言,柳依依顿感无语!
这样的脑残,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她讥讽道:“梁少,是学母猪爬树受的伤吗?可惜我没有看到,要不你在学一个试试?”
“你?”
梁军当时无地自容。
在医院跟任逍遥打赌,结果输了却没有履行学母猪爬树的赌约。
他都忘了,却被柳依依提起。
“哈哈哈……”任逍遥朗声大笑,“依依,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