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乌野的配合还是相当生疏，所以青叶城西还是漂亮的赢下了这场训练赛。不过双方都上了一年级队员，也只能说在用人这方面的确现阶段的影山飞雄远远不如及川彻。
及川彻与金田一他们搭档不过半个月不到，就已经能像老搭档一般相处，相比之下乌野那边整体都像是游离在状态之外，作为统括官的影山完全没能照顾到所有队友。
而且乌野这边也没有教练负责处理各种情况，倒是那个自由人相当厉害……
“感觉怎么样？”入畑教练看向及川彻。
及川彻摸了摸下巴：“中规中矩吧，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小飞雄……算了。”
入畑教练倒是明白他想说什么：“过刚易折，北川第一的时候有伤到他吧。不过我们现在是对手，倒也没有给他指出来的义务。”
这是乌野指导者的工作，和他们没有关系。
时间不早了，复盘暂时定在了明天，入畑教练还要和领队商量一些事情，及川彻看着准备离开的乌野众人，又看了看表情相当落寞的影山，咬了咬嘴唇后最终还是跟了过去。
在出学校的路上，及川彻拦住了乌野众人：“哟，小飞雄。输给前辈我别太难过，毕竟你还差得远呢。”
日向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影山，又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及川彻，一时间不知道该帮谁说话。
“嗯……”最终，作为失败者的影山也没能说什么。
确实，来之前他还在想着要打败青叶城西向及川彻证明他自己，结果到头来却输得一塌糊涂。
及川彻叹了口气：“小飞雄，距离ih的预选赛还有不到两个月，以你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带动整个乌野的。”
影山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
“乌野有不少有实力的选手，王牌也好，自由人也好，哪怕是日向……如果你做不好这个统括官，那么他们的努力和白费有什么区别？”及川彻的话说得有些重，但也的的确确是发自肺腑之言。
影山脾气不好他很清楚，但一味这样下去只会让好好的苗子断在这里。
及川彻自认不是天才，也不确定自己能在排球这条路上走多远。也正因如此……他其实很想看到影山能站上更高的舞台。
就当……是看看他遥不可及的梦。
“有的时候，多沉下心想想，攻手想要什么样的球你真的知道吗？你真的做到了吗？”
“别跟我说是其他人跟不上你的节奏，在什么位置就要有什么样的觉悟。会听你指挥的攻手没法进入你的节奏，而你想要的强力攻手不会任由没有足够大局观的你调度。”
“所以你……知道白鸟泽为什么没有保送你吗？”
看着及川彻离开的背影，日向有些紧张地戳了戳影山：“影山？”
菅原拉开了万叶：“算了，现在让他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吧。”
其实这些话……应该由作为前辈的他来说，但是他的话影山不一定会听。
从这方面看，他们也确实应该感谢及川彻。
而另一边心情不佳的及川彻回到了体育馆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到一半，忽然发现有人不见了的他问道：“对了，小万叶呢？”
国见喊了一嗓子：“那家伙在门口逗猫呢。”
及川彻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万叶一手拎着猫一手摁着金田一，似乎是在防止金田一被猫抓。
“及川前辈。”听到及川彻的脚步声，万叶果断起身，随后一把把猫塞进了及川彻怀里：“嗯，开学礼物，带回家就行。”
“啊？”看着怀里呲牙咧嘴的猫，及川彻完全没反应过来。
万叶叉腰笑眯眯：“及川前辈在我这里预定的，好用的天才，就是这家伙了。”
“啊？”
晚上放学抱着猫回家的时候，及川彻都没想明白万叶到底什么意思。
直到……及川彻洗完澡回房间和蹲在他床上的少年来了个对视。
“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啧，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