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我房间里的不是别人,而是白天遇到过的鹿丸,见我进来他向我看过来,一时间也没说出什么来。我在门口愣了一会,气氛实在尴尬至极,就听他咳嗽一声道,“总之,先进来吧。”
我想了想,走进去关上了门问他,“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很难吗?”他仿佛是反问,又嘀咕了一句,“确实挺难的。”
“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事,你坐。”
“哦。”在他面前坐下来之后我突然有些恼火,这不是我的房间吗,怎么都要听他的,又念及他白天冷淡的态度,不由也语气不善,“找我有事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都不说独自消失这么多年,见面第一句就是这样吗?”
“不是,第一句是,欢迎光临。”我又挂起了营业的微笑,“倒是你,连相认都不敢,还要责怪我冷淡。”
“你不是不愿意和木叶忍者扯上关系吗。”他一脸无语的看着我,“自说自话也该有个限度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吃惊。
“很明显,不是吗?”他虽然也不太高兴,大概因为自己也身为木叶忍者的缘故,但总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为难我,“所以呢?为什么现在却和三忍之一在一起,这些年你都是这样过的吗?”
“那是意外,意外。”我气势一下子低了下去,在太过睿智的人面前,总是讨不到好,我有些挫败,试图转移话题,“你倒是,怎么在这里?”
“哦,我成了忍者,任务路过此地。”鹿丸点到为止,不多说,我也多少明白,问他,“你在这里留多久?我明天就启程了。”
“去哪儿?”
“嗯……”我心情有些微妙,“去木叶。”
“那就木叶见吧。”他站起身要走,我跟上去,“走得这么急吗,不如我请你吃顿饭?”
“你不是刚吃过……”
“你说什么?”
“啧,真麻烦。”他有些急躁,“查克拉不够了,就这样……”
鹿丸的话音还没落下,身影就变成一阵烟消失在原地了。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他是留了个分(和谐)身在这里等我,突然有有些感动。算了,反正去了木叶时间还多,总有说话的时候,我想起刚才要收拾行李的事,手上开始打包起来。这些年多处旅居,早就养成了快速收拾的习惯,随身的东西也极少。倒是自来也,仗着自己会封印术,把零零碎碎都收拾进他那个大大的卷轴里。我本可以拜托他帮我,但又微妙的不愿意同这些扯上关系,就养成了买东西要么买最便宜的,要么就买最贵的习惯——买便宜的,扔了也不心疼,买贵的,就买的少,走的时候就没什么好带的。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剩下我也不打算要了,又打包了昂贵的首饰随身带着,打包就已经结束。
在外面走的久了,突然要去木叶,虽然也不能说是故乡,却总是有些期待,四年过去,鸣人他们也该长大了,只是再不能听他叫我小七姐姐,多少是有些可惜,还有佐助那孩子,这些年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得更歪了。想了许多,等我在床上躺下来的时候,已经月至中天。迷迷糊糊好不容易睡着,却又做了噩梦,许久未曾经历的噩梦中,鲜血淋漓的小川的脸被我抱在怀里,抬头对上镜子,属于阿八的面容又泛起不受我控制的嘲讽。我哭着对她们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只手就从面前的黑雾中伸出来掐住我的脖子,不能呼吸的痛苦早已不再陌生,宇智波鼬的面容从黑雾中走出来,我问他要我的命拿去做什么,他言简意赅的讲道,“喂猫。”
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我冷汗淋漓的喘息着,良久才拍了拍自己的脸,见鬼,怎么会梦见鼬那家伙,我捂住眼睛漫无目的的想,大概是昨晚想起了还在木叶时候的往事的缘故。早上启程和自来也回合,他看着我一脸疲惫的样子,有些吃惊,“喂喂,只不过是去趟木叶,不至于这么激动到睡不着吧?”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我揉了揉太阳穴,“只是做了噩梦罢了。”
“你现在还会做噩梦?”
“确实许久不做了。”三两句之间,我已经调整好状态,“走吧,晚上之前赶到下个镇子,我还不想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要露宿野外。”
“那倒不至于,时间还多,走回去也能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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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赶上什么?”
“没什么,走吧。”
他不同我说的话,我问也是白搭,索性收起好奇心跟上他的脚步。走了半月的路我们才回到木叶,在相邻的镇子落脚,自来也含糊和我说了一声便消失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一直绕着田之国打转,他不说我也不问,但这次回去恐怕是要带些情报回去,办正事不带我也是情理之中。我们落脚的镇子是木叶邻近最繁华的地方,声色犬马之地也不少,我避开了这些地方,找个清静的店铺去吃饭,一路上却碰见许多别国的忍者。他们携带的护额各式各样,三五成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距离木叶如此近的地方,我愣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要举办中忍考试的时间了。意识到这一点,再联系之前自来也的行踪,我突然明白了他是在打探大蛇丸的情报,但大蛇丸早已身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