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一样,将那些仆从按住一顿暴打,然后全都轰了出去。 老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叶无忧,大概意思是......看看你做的孽。 他眼神里要表达的作孽,当然不是指的那些仆从被打,而是说......你看看你把人家宗政怜海给骗的。 叶无忧倒是一脸无所谓。 “殿下,以后不能因为我而去苛责手下人,如此以来,会让手下人心中起了不满。” “我不管,他们对先生如此不尊重,那我留着他们有什么用?” “殿下,不要意气用事,我只是个冬泊人,最好是在暗中帮点下做些什么,明面上,还需要更多忠心之士为殿下奔走,殿下不能因为我一人,而寒了其他人的心。” 听到这句话,老仆偷偷撇嘴,心说宗政怜海啊,你就长点心吧,他又在精神控制你呢...... 果然,听到叶无忧的话,宗政怜海脸色都变了。 他异常郑重的说道:“叶先生,你不能这么说自己,你是冬泊人不假,可冬泊人怎么了?冬泊人与我娄樊同出一脉,本就是一族人,再者,先生也说过,用人,当不拘一格。” “我曾经说过,我这样的人其实没什么资格去争夺皇位,但先生却说我不能妄自菲薄,怎么先生自己却在妄自菲薄?” 叶无忧道:“殿下,非我妄自菲薄,而是这身份永远都是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儿,殿下你当明白,也该谨记,若有一天,有人以我的身份来攻击殿下你,从而影响到大局,那殿下就该当机立断的舍弃我!” 老仆听到这话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你就玩吧,真快把这宗政怜海给玩的精神出问题了。 宗政怜海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红了,拉着叶无忧的手说道:“今日我就在先生面前立誓,谁若敢看不起先生,便是看不起我宗政怜海,我与这样的人,势不两立!” 叶无忧道:“殿下不要如此荒唐!” 宗政怜海:“先生不要如此执拗!” 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片刻后,终究是叶无忧先败了,他感慨道:“我区区一个冬泊人,竟然能得殿下如此垂爱,叶无忧,感激涕零!” 宗政怜海道:“叶先生,中原人有话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待我称帝之后,叶先生便是帝师!” 老仆听到这话心里又叹了口气,心说果然还是给忽悠废了。 叶无忧和宗政怜海两个人,一个是看起来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君!另一个是先生国士无双竟然能追随我,我又怎么能不给先生国士无双的待遇? 老仆摇头叹气,心说谢拂为啊谢拂为,你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那两个人感慨了好一会儿后,总算是可以落座。 “先生预料的没错,皇后那边果然急了,问我去楼台家说了些什么,我只说是楼台家请我去的,而不是我主动去楼台家求见,不管她信不信,话我说的是坚定不移。” “殿下果然聪慧绝伦,如此以来,皇后那边就要加快进度,不会把首功让楼台家抢了去。” “是,皇后还说,她已经在让人准备登基大典的事了,还说也在让人给我准备龙袍。” “嗯,那么殿下登基的日子也快定了。” 叶无忧道:“殿下最近这几日去皇后那边要勤快些,最好是每日都去拜见。” “这......” 宗政怜海心里一慌。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厉害,皇后昨夜里请他进宫,他又是没多大会儿就败下阵来,但皇后显然是想好了对策。 既然在质量上得不到满足,那就在数量上得到满足。 这几乎一夜没怎么闲着,到早晨又是......又是一番驰骋。 那皇后还会逞口舌之力,让他难以招架。 “先生的话,我记住了,我以后......尽量多去几次。” 叶无忧点了点头道:“对了,点下也不能只顾着皇后那边,金澜寺主持启慧大师那边,也要多走动。” 宗政怜海松了口气,心说和尚好,和尚比皇后好。 “那,不如我现在就去拜访一下启慧大师?” “可以,殿下可将皇后的话如实告知,其实皇后所作所为,必会和启慧大师先商量,他知道的,比殿下还要早,但殿下以真诚相待,启慧大师也会对殿下多几分感激之情。” 叶无忧道:“另外,殿下要学会借刀杀人......” “请先生赐教。” “殿下去见启慧大师的时候,要在言谈之中,自然而然的说出来楼台家打算将金澜寺替换掉,楼台家不允许金澜寺,成为新君的神卫,神卫,只能是楼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