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准备改变,所以不如尽早死亡,把恶行结束在如今,”由断臂所制成的烤肉串已经渐渐熟透,我将调味料均匀酒上,接着看向他一“我想要杀死你。
“我要以摧毁你今生的方式保住你的来世。
“只有这样,你的来世才能如坚冰那般不灭。
他听到这话后轻笑一声:“你的善意与我的相比也不逞多让,淤泥都比你洁净一些。
我迷茫地看着两面宿傩,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被怼
结果他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沉默了几秒:“.....你不会觉得自己的说法一点问题也没有吧
“当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把我认为不正确的事情说出口?”他这问话真的很奇怪,我感到更加迷惑“原来你完全没有自知啊”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转移了话题,“那你打算怎么杀死我?不知道为何,我莫名觉得他竟看起来对此有些期待
我思考了几秒“船到桥头自然直。
”哈?
“首先,你现在还是人类,我显然不能出手。我需要等你像上次那样把自己作死成其他物种后,再去考虑这件事,”我没有停顿地继续说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做料理。“我连一次能发光的料理都没有做出过,哪还有闲心去认真考虑怎么杀你?”我想了想,觉得之前的话语不严谨,于是又补充道,“顺便一提,除了他杀之外,如果你想开了直接选择自尽,我不仅会给你立碑,还附加题词。夜空之下,鬼火依然在庭院中闪烁
四周觥筹交错,而牛鬼此时放下了烈酒,抬头望向不远处围墙上的二人。
作为长期居住平安京的奴良组干部,牛鬼自然知晓“两面宿傩”这家喻户晓之名,也曾有缘见过几次一一盘踞于所有咒术师心头的鬼神,仅一人便能直接归为一方势力的极恶强者。奴良组的总大将奴良滑瓢是在家里待不住的性子,经常出门喝酒交友,没想到这次不仅极早回家,就连身上的旧疾都已消失这伤势为“两面宿傩的友人”顺手所治,而奴良滑瓢还打算再去那家店铺吃一顿晚饭,牛鬼并不觉得能与两面宿傩交友之人是寻常之辈,更何况那里显然还有喜怒无常的两面宿傩,自然是向其表明自己的劝阻之意。“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滑头鬼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他只是看上去极其豁达且心大地摇着酒,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一一”只要还是顾客,就不会存在问题。
直到现在,牛鬼依然没有明白总大将想表达什么意思。但是事实正如他所言,即使两面宿傩在场,这顿饭也能这般顺利地吃到现在。一直关注上方情况的牛鬼,在看完“两面宿傩把手伸进他朋友嘴里结果被砍手臂”和“他朋友把断臂制成烤串在烤”这两件离谱事情后,此时目睹一两面宿傩不知为何竟把他朋友拎了起来,似乎想要将其扔下去
距离比较远,牛鬼并没有听到他们的交流内容
.....所以中间发生了什么?
而那位白发的人类好像完全没有紧张感,直接拿起烧烤架上的断臂烤串,接着递给了两面宿傩
....这真的不是在试图进一步激怒对方吗?
结果牛鬼发现那位恶名昭著的四手男性竟然松开了手,接过由自己的手所制成的烤串,悠然地吃了起来。不明现状的牛鬼沉默了几秒
这时那位白发之人看着空荡荡的烧烤架,露出了略思索的神态,接着又朝两面宿傩的方向伸出了手。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沟通,叼着烤串的那人却理解了意思,随意地拗下他的手臂,丢给身旁的厨子。那位白发厨师接过断臂,如之前那般投入到新一轮的烧烤中
牛鬼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微微低头,看着餐盘中的烤串,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转头对着身旁的奴良滑瓢说道:“总大将,您认为我们手中的肉串是否也是两面宿傩的肉?“嗯?”滑头鬼听到这话一愣,他下意识瞥向围墙上的二人,随后又转向牛鬼,“我听闻两面宿傩的血肉虽能触碰,但食用时有剧毒,基本没有做成料理的可能性。在牛鬼松了一口气时,滑头鬼又露出含上几分狡黠的笑容:“不过这里的厨师技艺高超,或许把毒素处理掉也并非难事,我还是过去询问几句。‘生患还未来得及阳止奴良滑瓢就拿起患肉串。如同镜花水日一般消散自顾自地消牛在宴会中谁都找不到他我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总之一道轻佻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又见面了。
滑头患不知何时已经跳上围墙,随意地坐在我的另一侧。他一条腿微微弯曲,盘在围墙上端的空位上,而另一条腿随意垂下,整只妖看起来极其慵懒他朝着我的方向晃了晃手中的患肉串,“这肉串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是何物所制?
“鬼,”我怕引起歧义,于是进一步解释道,“和你并非同一品种。
“原来如此”他吃了一口手中的肉串,显然对此没有任何反感,似乎觉得我的说法有趣,于是又轻笑道,“之后还会推出其他品种的料理吗?我点点头
”那么以妖怪为原料所制的料理呢?
我的目光停在他身上,
即使说着这样的话语,这只妖怪的语气依然是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悠闲:“你似乎对妖怪料理有许兴趣,但是却对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