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次拍卖会的男人。
谢柏冬手中捏着药膏,同样也在打量计焕。
他说呢,苏育怎么又有钱坐商务舱了,原来是跟着别人来的。
这个男人已经连续出现在苏育身边两次了,第一次苏育披着他的衣服,第二次这个男人帮苏育拎箱子。
谢柏冬道:“毕先生是吗?”
计焕点了点头,“您是?”
“我过来给苏育送个药,”谢柏冬递给他,“麻烦你了,转交给他。”
刚刚苏育看见他,立刻就往车里钻了,别以为他没看见。
没人的时候就敢逗他,怎么在这个姓毕的面前就不敢了?
计焕拿过来药膏,有些诧异,苏育受伤了?
谢柏冬转身想走,接着又顿住,“对了。”
计焕抬头,“你说。”
“我们见了好几次面了,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谢柏冬道,“麻烦你再跟他说一声,下次见面的时候,把手机号给我。”
谢柏冬扭头看向车窗。
黑漆漆的,勉强能看见个人影,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苏育现在是紧张,还是觉得无所谓?
还是害怕得罪这个姓毕的?
等谢柏冬走了,计焕开门进车,把药膏给了苏育,“你伤到哪了?怎么不和我说?”
苏育拇指和食指捏着药膏,垂眸打量。
药膏好像还有谢柏冬手上的余温。
“小伤。”
也就那个笨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