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手肘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微偏着头打量钟渝,唇角含笑:“我一直想问,你教贺云舟哪门课?”
钟渝:“数学。”
“哦。”贺云承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想请钟老师给我辅导辅导。”
钟渝蹙了下眉,“什么?”
贺云承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一手揽住钟渝的腰,意味深长道:“比如……生理课。”
下一秒,钟渝的腰带散落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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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贺云承抄着钟渝膝弯,横抱进了浴室。
他把人放进浴缸,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手臂一捞抓着钟渝脚踝,面对面地抱坐在身上。
这姿势过于亲密,钟渝挣扎了下,抬手抵住他肩膀,动作间透露着抗拒。
贺云承双手拢着他的腰,笑意盈盈地说:“别动,现在到我教你了。”
话落手伸到水下……
钟渝咬紧唇不发出声音,手指紧紧地抓住浴缸边沿,侧过脸不愿意看贺云承。
贺云承偏不让他好过,故意使坏,手上一用力——
钟渝身体一颤,没忍住闷哼了声……
尾调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颤音,羞耻与难堪再度袭来,他无力地推拒着,仿佛一尾落入罗网的鱼,一切挣扎都徒劳无功,注定要任人宰割。
这种另类的折磨似乎持续了很久,钟渝脑子里一片空白,过电般奇异的感觉爬上脊柱,沿着神经末梢不受控制地扩散到全身……他眸子里蒙了雾气,仿佛缺水般,嘴唇微启急促地呼吸。
贺云承凝视着钟渝,把他脸上的所有变化收入眼底。
看着怀里人原本平静冷淡的脸,在他的掌控下逐渐破裂,眼底含泪,露出羞耻迷离的神情,也是一种别样的情丨趣。
但他自己也没讨着什么好,还没弄完,就又精神抖擞了。
钟渝自然察觉到了,睁开眼,戒备地看过来。
贺云承轻笑,凑过去贴在他耳边,嗓音暗哑:“会了吗?”
钟渝此刻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贺云承眼睛弯起:“真乖。”
他头发已经完全打湿了,抬手随意地拨到脑后,露出一张五官深邃轮廓鲜明的脸,水珠顺着脸颊蓄积到下颌,流过凸起的喉结,滴落到起伏分明的肌肉上。
英俊至极,混蛋至极。
清理完后,贺云承顺手给钟渝洗了个澡,洗完用浴巾一裹,把人抱到了床上。
他捏了下小情人泛红的脸颊,温声说:“自己把头发吹干。”话落又回到了浴室。
那玩意儿还支棱着,贺云承皱眉,不耐烦地手动解决。
弄到一半他后知后觉,人就在床上,自己为什么在这diy?而且又是帮清理、又是给洗澡,还温声软语抱来抱去……他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以前哪做过这些蠢事?
算了,床上那是个脆皮大学生,身体这么弱,万一又折腾病了,岂不是又要吃几天素?养好了才有利于可持续性发展。
自己真是越来越有爱心了,做金主做到这份上,他简直要为自己的美好品德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