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使唤他们不正好吗?
可惜了,他都干了大半了,眼瞅着只要把种子埋下去就行了,再叫人干的话,那不是摘他桃子吗?
所以午饭后他又任劳任怨的继续播种,连他爹要接手,他都拒绝了。
开玩笑,他现在是劳模!
只是还没等他播种完,不速之客又来了,不过他在山坡上播种,没听到动静,干完活下来的时候才听阿清说起。
“大伯母刚刚又过来,听说我们又买了块地,让我们有活记得叫阿凡哥,说他都在家里歇了好几天了,也没找到活干。”
“就只要找活干?没别的?”
“打听了一下,问咱们除了买地,还有没有买什么?还问咱们市里不是有两个店铺吗?问店铺缺不缺人?”
叶耀东瘪瘪嘴,“真会琢磨。”
“我给打发走了,只说有活会叫的,现在还没想好那块地要怎么安排。看她不太相信的样子,我也没管她。”
“不要管她,要有什么不好说的事,直接推到我头上就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最近除了左右邻居,也就她跑我们家,跑的最勤了。”
“二伯母倒是挺坐得住的,都呆在后方。”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伯大伯母都喜欢横冲直撞,琢磨到了什么,立马就行动起来。二伯二伯母就喜欢在背地里指手画脚。”
叶耀东稀奇的看着她,“这都让你知道了?”
林秀清白了他一眼,“我都嫁进来几年了?之前没看清人,前两年爹的那条船修好开始后还没看清吗?”
“那倒也是,阿生哥要是能借着我租给他的那条船,多挣点钱娶个媳妇,自己分家出来单过,日子也能舒坦一点。”
“别管人家了,趁着干完了活,赶紧去午睡一下吧,你女儿刚睡着,正好去陪她。”
“好嘞,宝贝我来了。”
叶耀东立即边走边脱衣服,到房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光着膀子了。
傍晚,阿光就兴冲冲的跑过来跟他说,自己今天跑去市里面直接订了四条船,不过也同样的是后年的交期。
最晚是到后年底,期间造完一条交一条。
“那还是市里头的造船厂业务广,那么多的小组还安排到了后年底。”
“确实,我们去的时候,厂子里也有挺多外来参观的人,也有过来查看进度的。我还看到里头的老师傅们都在造一条三十米出头的船,听说要好几万。”
“咱们县里面的造船厂应该造不出这么大的,我来去县里几趟了,也没看过有在造这么大的。”
“应该是,反正看起来就觉得很牛逼。”
“我的第一条船之前就是从经业叔的朋友手中买过来的,他那朋友之前就听说要跟别人合伙搞三十米大船,所以才把船卖了给我。”
“真有钱,一下子就搞大船去了。”
“怎么可能?保不齐,十好几人合伙呢,合伙的人一起上船,一起干活,也不用请外人。”
阿光眼冒金光的看着他,“东子,你啥时候也搞一个这么大的?”
叶耀东瞪他,“你咋不搞这么大的?你比我有钱。”
就现在这造船技术,他有钱也不搞,小命要紧。
好歹也得等个几年后,造船的技术得更加成熟一点,设备也得更完善才行。
而且,他的攒的钱也不够,就那几万块,买这买那,分摊一下只剩一半了,哪里够买船?
这要是拉个几十个人合伙的话,那还搞个屁,屁大点事都得一大群人商量着解决。
“屁,摸着你的小良心说话,你才比我有钱好吗?”
“大良心,我胸大,良心当然也大。”
“那大船真的老长了,看着就厉害。”
“你这几年多挣点钱,攒够了买一个,光荣一下,也让我沾沾光。”
“那你保佑我多挣点大钱。”
叶耀东岔开这不着边际的话题,“你那船多少钱一条买的?”
“三千六百块,跟县城里的也没差多少,县城里的听乡亲们说叫价三千五,市里的贵一点也正常,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叶耀东:“……”
还是不打击他了,买都买了。
昨天忘记跟他说他船买了多少钱了,估计阿光先入为主,听到乡亲们说的一条三千五,也认为他买的就是三千五一条。
不过,市里头贵一点也正常,能在后年交货也已经很好了。
“你昨天晚上去找周叔的时候,乡亲们没去找过他吗?”
“不知道啊,昨天喝完酒站起来的时候,明明感觉很清醒的,出去风一吹,脑袋都懵了,还好记得要上周叔家,跟他说了一声,我也没多问,就赶紧回家睡觉。”
“那应该是一个个商量来商量去的,肯定想着把手头的活干了再去,然后一个等一个,所以也没有马上找周叔。”
“可能吧,人多就是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你有事,我有事,等一等就等没了。反正也让我赶上截了个胡,不管他们。”
叶耀东又问:“那又去了我老丈人那吗?我早上光惦记着买地了,忘记给他打电话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