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道:“老常,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这儿跟纪纲密谋如何陷害我大哥呢你想多了,我要是有那种见不得人的想法,不可能巴巴的跑到锦衣卫的值房来找纪纲商量,会让他进我的王府密会。”
常歌问:“那二皇子来我们锦衣卫有何吩咐”
朱高煦道:“我是来求你们锦衣卫,赶紧替我大哥、替我洗脱冤屈!”
常歌装出不解的样子:“还请二皇子明示。东宫出了那样的丑事,冤屈的是皇长子。您有何冤屈”
朱高煦叹了声:“唉。其一,父皇、母后清楚我大哥的为人。我清楚我大哥的身子骨。我们都知道,酒后辱杀一个女人,我大哥是干不出来的,又或者说没那个能力。所以,此事十有八九是栽赃。其二,东宫出了这等事,受益最大的就是我!天下人皆知,我一直在跟大哥争太子之位。所以,受益最大的人,栽赃的嫌疑就最大。”
常歌道:“二皇子是说,皇上和皇后怀疑是您栽赃了皇长子”
朱高煦点点头:“没错!老常,请你相信,我跟大哥虽有权力之争。可我们始终是同父同母,自小一处长大的亲兄弟!我就算再混账,也不可能拿这种下作法子去栽赃自己的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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