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奢华,总之不显不露,圣洁而庄严,看起来像是某个富家公子。
而他手里的那柄剑在月光下明明赫赫,通映在手,剑身幻化着奇光异彩,其上还嵌着两个明晃晃的字“棠溪”。
岑长生的目光完全被这柄霜白色的剑给吸引过去,甚至忘却了自己正身处的险境,她虽不知来者何人,但看着他坚实的背影,就莫名有一种熟悉的安心之感。
棠溪剑的主人冰冷孤傲,深黯的眼底充满了肃杀之气,射出的冷眸似乎要将面前的猥琐之人生剥活剐。
那几个顽皮赖骨的酒鬼已经吓得清醒了许多,细溜溜的眉毛激烈地抖动起来,脸吓得犹如一张黄纸,没有一点血色。
“大侠饶命,好汉宽谅啊!我等几人只是喝多了,误以为小妹妹迷踪失路,故而上前来问问......聊表,聊表关切之情,仅,仅此而已......”
世人从来畏强凌弱,柔茹刚吐,这几个恶叉白赖的无赖也没能逃出人性的规则,已全然没有了先前放泼撒豪的霸道,变得温顺谀媚,极尽取悦和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