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即便堕丹重生,还是一股子迷惑男人的下作容貌。如果就让她这么死了,还得惹得寰宇和你这等痴情男儿引日成岁,甘心疾首,反倒便宜她了。”
“你!”
听到聿姵罗如此说,聿沛馠不知自己是该喜该忧,喜的是,从聿姵罗话里不难判断岑长生大约尚在人世;忧的是,聿姵罗对她的布局口风甚紧,守口如瓶,故而不知未来等着岑长生的又会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聿姵罗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愈发邪魅蛊惑,那妖娆多姿、媚意荡漾的春姿时不时地便会同墟棘峰那个何皎皎重叠在一起。
聿沛馠真希望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他恨自己无法对聿姵罗狠下心来,他甚至畏惧因为自己替她一味隐瞒纵容,反而会为她招致不幸。
可手心手背皆是肉,聿沛馠跋前踬后,又能如何是好?
聿姵罗盯着聿沛馠的表情,对他的心绪心知肚明,聿姵罗意气洋洋地勾起一丝狞笑,胸中踌躇满志,想要钳制住这个同胞兄弟,血脉是最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