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眺敌方阵营的大将军此时想的不是如何快速破敌,而是对着白虎一阵牢骚,“你们说那些蛮夷队伍当中还有没有汗血宝马?
本将军也不多想,再有一匹也行啊!”再有一匹他便能据为己有。
如今只有一匹很明显不够分啊!
白虎冲着他呲牙哼哼了几声,傻不傻,这还怎么可能,那些马匹现在可是都在这里了。
这人真不知足,拿它当许愿池呢?
秦将军早上检查那些战利品,里面居然有一匹纯种汗血宝马,秦将军一眼便被深深吸引。
这匹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犹如雪山上的一抹月光。它的眼神明亮而深邃,似乎藏有无尽的故事和智慧。
秦将军用手中的长鬃轻轻地抚摸着马背,那匹马似乎感受到了秦将军的善意,它轻轻地抬起头,嘶鸣了一声。
这一声嘶鸣,犹如天籁之音,让秦将军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喜悦,很快又叹了一口气。
这么难得的极品好马,他肯定要献给沈撤。
自己只能过过眼瘾却不能拥有,所以才又打上了对面的主意。
等沈撤和蓝洛洛再出现在军营的时候,就看到秦将军正骑着汗血宝马在营地里巡视。
一看到二人秦将军便利落地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眼里还有一丝的恋恋不舍,“公子,军营里多出五千匹战马,那些马皆为良驹。
尤其以这匹汗血宝马最佳,都说好马配好鞍,宝马也要配优秀之人。只有像公子这般身手不凡,气质卓越的人,才配得起这匹宝马。”
秦将军将马牵到沈撤面前,要是忽略掉他不断在马背上抚摸的手和眼里透出的遗憾和不舍,沈撤还真是要信了他的话。
“这马对我来说并无多大作用。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秦将军这么喜欢,这汗血宝马还是归将军的好。”
汗血宝马跑得再快,能有他洛洛的空间瞬移快?
一个巨大的惊喜落在秦将军的头上,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沈撤,“公子,这……这是真的吗?这可是汗血宝马。您真的要把这匹宝马赠给我?”
沈撤点点头,微笑着说:“秦将军,你为朝廷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宝马理应将军拥有。战马如战友,愿将军以后在战场上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沈撤说着将缰绳递到了秦将军的手中,见沈撤说得真诚,秦将军心中大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郑重又激动地接过缰绳。
接下来他一定好好迎战敌军,绝不能让公子失望。
午时前,蛮夷开始攻城。原本要骑在战马的将领和铁烈王子,因为失了马匹,只能同将士们一起站在地上。
不过铁烈王子为了凸显他至高无上的尊贵和王权,他便让士兵组成人轿来抬着他。人群中,他依然是那个最显眼的铁烈王子。
午时一到,铁烈便率大军开始攻城,沈撤和蓝洛洛骑着白虎率领数千将士出城迎战。五只白虎站在队伍最前方,只气势上就能将胆小的人吓得腿软。
铁烈看到白虎恨的咬牙切齿,就是这五只畜生害他白白损失了五千良驹,并一员猛将。此番,不将白虎剥皮抽筋难消他心头之恨。
“将士们,冲啊,谁能射杀白虎,本王子奖励他五十只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不用说他们现在是在打仗。那些蛮夷士兵听到铁烈王子的奖励全都挥着刀嗷嗷喊着往西北军的阵营里冲。
蛮夷打仗全靠的力气和一股子莽撞,并无什么章法可言。
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沈撤大喊一声:“将士们,摆阵!”
即便是战场上喊声震天,西北军众将士还是能听清沈撤所喊,将士们迅速按照沈撤所说摆出相应的阵法。
那些蛮夷士兵被围困在阵法当中,善用的猛砍猛杀就像一下子失去作用,明明手里的武器都挥了出去,却次次失手,挨不到西北军分毫。
沈撤看着陷入阵法的蛮夷士兵,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这段时间的练习总算是没有白费。
然而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战争并没有结束,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沈撤大声喝道:“将士们,按照之前所教,将这些蛮夷士兵全部打败!”
西北军将士们听到沈撤的命令,纷纷挺起手中的长枪,向阵中的蛮夷士兵冲去。浩浩荡荡的军队像一阵乌云般席卷而来。
铁骑破空,箭矢如雨,战争的硝烟弥漫在原野之上。古老的城墙下,震天的战鼓声中,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声嘶力竭地战斗着。
敌我双方的对决,如同两股巨浪在撞击、激荡,互不相让。战旗在风中飘扬,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无尽的杀意。
战马奔腾,尘土飞扬,马蹄声、刀剑相击声、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不断地有蛮夷士兵倒下,鲜血染红了土地。
那些蛮夷士兵虽然勇猛,但在西北军的阵法面前,他们显得力不从心,只能节节败退,被困住的蛮夷士兵仿佛是瓮中之鳖,只能束手就擒。
铁烈王子看着不断倒下的草原勇士们面色大变,一段时间不见,怎的这西北军变得如此厉害?他的那些勇士们只能是被杀的份儿。
蛮夷的其他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