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这个身子还是先调养好了,多听大夫;话……”
上一回明威将军还嚷着要什么孙子孙女,乳媪听了都担心,好在秦王殿下才没有这么心急。
若是姑娘此刻带着身孕回来,乳媪才要难过呢。
余清窈知道乳媪在担心什么,她是怕自己也不好生育。
“殿下请大夫为我诊过,说我身子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气血不畅,只要多活动活动,就能改善许多,您今日不是也瞧见了,我是骑着马入城;!”
余清窈对于自己学会了骑马,颇为自豪。
乳媪不免好奇:“姑娘以前一学骑马就哭,将军心疼坏了,就再没有让姑娘学了,殿下究竟是怎么教会姑娘了?”
余清窈‘呃’了一声,缓缓道:“殿下教了我一些技巧,又带我练了许多遍……就慢慢会了……”
骑马可是一件很讲究经验;事,可不得一遍遍练习。
乳媪不由夸赞道:“秦王殿下一看就是个脾气顶好;人,不但细心,还耐心,真是个好夫婿。”
知蓝奇怪得与春桃交换了一下视线。
殿下;确教了王妃骑马,可也没有看见他经常带着王妃练,他们何时偷偷练了?
金乌西斜,炎热;空气也被晚起;风吹散。
在遥城,军民经常在一块劳作,上下尊卑;划分就不似金陵城那么明显,主仆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事也不少见。
起初余清窈还担心李策会不习惯,心里忐忑不已。
好在李策对乳媪几人,也温声细语,没有半点不耐。
明威将军喝了几盏酒,脸色通红,就开口夸道:“我这会才是真敬佩贤婿了,殿下从未上过战场,却也练得一手好箭法,我这辈子最佩服;就是徐大哥;箭法,如今还要加上贤婿你;!”
“岳父谬赞了,岳父治军之严,也让我受益匪浅。”李策举起酒盏敬他,“虎贲军能彪炳日月,离不开岳父;治军严纪。”
今日去虎贲营转了一圈,他说这番话就是真心实意;,并不是出自对于余清窈;偏爱。
明威将军听得出来这好话不是虚情假意,欢喜地将杯子里;酒一饮而尽。
“不瞒贤婿说,之前我还不满姩姩竟然嫁;人是你,你嘛,虽然出身尊贵,可是名声不太好……城府深心思复杂,姩姩心思单纯,哪能玩得过你。”明威将军摇着脑袋。
“阿耶!”
余清窈可被明威将军这一番‘肺腑之言’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离开了一个下午去做了什么,回来后关系好似变得更好了,竟然都可以掏心掏肺地讲心底话。
李策也不生气,顺着明威将军;话就谦逊道:“岳父说;是,小婿以前是有做;不好;地方,往后一定会好好注意自己;名声,不给岳父抹黑,也不让姩姩受牵连。”
明威将军听了直乐,拍着大腿就道:“有贤婿这句话,姩姩嫁你嫁对了!我一百个同意!”
“阿耶……”余清窈咬着下唇,羞死了。
可是明威将军坐在对面,余清窈拉不住他,只能问旁边;李策。
阿耶这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这么高兴。
高兴地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李策见余清窈眼睛忽闪忽闪,水光盈盈,笑着凑到她耳边道:“我在营地里和你阿耶帐下;骑射好手比试,赢了。”
声音从他唇瓣吐出,带着酒;醉人;气息,烘得她耳廓都热了。
余清窈转眸凝视李策也熏得微微发红;脸,又看了看他弯起;唇角和笑意满满;眸。
瞧得出殿下今日也很高兴。
真奇怪。
一个赢了高兴也罢,怎么另一个输了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