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玄麟,朝寇淮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跟了靖帝几十年,寇淮已经将察言观色四个字练得炉火纯青了。
他朝着紫宸殿里侍奉的黄门宫婢使了使眼色,便领着众人退出了殿外。
随着殿门关上,靖帝沉重的鼻息声也响亮了起来。
“麟儿,坐吧。”
“多谢父皇。”
傅玄麟乖巧落座,扭头对上了靖帝沧桑的双眼。
“你腿好之后日日来给朕请安,朕很是欣慰。”
“儿早该在父皇身侧侍奉,无奈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可以稍作弥补,儿自当勤谨。”
靖帝垂下眼睑,脸上的皱纹跟着肌肉的动作刻画的更深了。
“朕还以为,你会怪朕这么多年冷落了你。”
傅玄麟淡淡回道:“父皇始终是儿的父亲,儿不敢责怪父皇。”
这答案很标准,却也没有丝毫感情。
靖帝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突然殿外传来了寇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