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或者杀了张宝,并不能让张元良的被绿过程就此中断,后面肯定还有源源不断的绿帽,等着他戴。
还有,戴绿帽不可怕,可怕的是别人知道。
眼下很多人已经知道,连省里两号大人物也知道了,脸面既然已经丢尽,不如利用大伙的同情心,让自己的被绿,显得悲壮些。让自己因为被绿而获得好处,也可说获得的补偿,不被别人所嫉妒。
那啥的,真个争副厅座时,张元良就能理直气壮地说,老子被绿了,才换来一个副厅,如果你们不服,就请也戴上一顶。
相信此话一出,就没人跟他争副厅了。
所以,这会张元良就是要把被绿进行到底!
那啥,被绿有理,被绿有利,何乐而不为?
廖梦瑾初踏社会,还不能精确把握男人的心理,朱杰生在其爷爷和父亲的薰陶下,对人性的阴暗面,却有一定的了解。
当下放弃了用张元良去找张宝闹的想法,黄佩珊的老公贺孟濂,怕也跟张元良一样,架不住张宝这般“诚恳”。
朱杰生算是重新认识了张宝,以前认为张宝有些歪材,却没想到在无耻程度上,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麻痹的,若说是玩一床多好,这倒没什么,自己也玩过,千禧缘的至尊vip们,更是玩过,倒不足为奇。
可是,玩通x,玩到敢主动通知别人老公,不正当关系得继续保留,婚还不能离!换成是自己,怕是都不敢这么做!
但是,令朱杰生感到更无耻的事情,正在铂海苑进行,那就是张宝对夏安愉等人,灌输着一套新理论。
本来夏安愉她们,在欢好过后,陷入昏迷状,可是廖梦瑾、朱杰生的闯入,却让她们受惊不小。
廖梦瑾是女人,闯进来看见也就算了,可是朱杰生是男人,被他看见,这就不妥了。
于是,第六感发挥作用,尽量遮掩暴露的部位,但肯定还是有一些不该被看见的,被朱杰生看见了。
这事看来只好找廖秀冬理论,问她为何容许侄女在家里乱窜,为何不早点告诉她侄女,让她今天不要回来?
张宝安抚了夏安愉等人,告之安心睡觉即可,朱家完蛋了,这些都不是个事。
随后,张宝赶回了汉嘉,他还有大量事情要重。
朱崇举也没闲着,他去了燕京。
朱崇举一个人坐出租车去的丽正别墅区,保镖还没资格去见大领导。
大门口有一名中年人正在等他。
这人朱崇举认识,是张建封的秘书唐文光。
唐文光对朱崇举非常客气,道:“朱老先生,您来了,首长派我接您。”
“辛苦你了,唐秘书!”
朱崇举赶忙道谢。
门口的保安没有拦阻,领导的秘书出来迎接客人,当然没有必要去核实查证。
坐上唐文光开的车,进了别墅区,大约走了一公里的样子,来到一栋三层的西式别墅。
丽正别墅区已经存在多年,在城市里形成了一片密林,树木也很高大,在燕京不敢算是最高档的别墅,但论环境,却能排名第一。
唐文光按了密码锁开了大门,对朱崇举做了请进的手势。
朱崇举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拐个屏风,步行上楼,来到书房,见着了张建封。
“张老,好些年没来拜望您,您身子骨可好?”
此时朱崇举笑容很真诚,相对随意地坐在了张建封身边的沙发上。
“老朱,以前可是请都请不到你,这次却跑来看我这个老家伙,是不是又有好药呢?”
张建封与朱崇举之间,关系比较随便,也就不用那么讲正规了。
“呵呵,张老,好药当然有,好礼当然也得有。这个小东西,名叫青圭,不容易得到,经常把玩,可以益体养身。”
朱崇举从手提包里掏出个玉盒子,打开后拿出青圭,递给了张建封。
一看形状,上尖下方,就感觉很不一般,用手一握,有涩润之感。
“老朱,这东西很少见,不便宜吧,干嘛花钱买下送我?要知道,我老早就退了下来,不管事了,可帮不上你什么忙,受之有愧。”
张建封明白,这应该是某种玉制礼器。
礼器的价值,远超实用品,价格不菲,都是博物馆的抢手货。
“张老,看您说的,搞得像我求您办事,才送您东西,不求您办事,就不送东西,活脱脱成了世侩。这次来看您,主要就是家访一下,看看使用过的手段,有效无效。张老,您的健康,您的寿元,对我们国家来说很重要,虽然还谈不上是宝贝疙瘩,可也不是什么旧货,马上就要变废品不是?”
朱崇举不动声色一阵恭维。
“老朱,你也不要只忙你的那些瓶瓶罐罐,抽些空,多做些善事。”
张建封听了很受用,位居高位,前呼后拥,风光得很,可也因此带来了失去自由的代价。
不要说去外地,要向上边打报告,就算在燕京城里见老友,有时也得通知这个,告诉那个。
为此,他们真心羡慕普通的退休老头,钓鱼、下棋、打牌、旅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就去哪。
张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