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于向念解围,万一人没救成功,也不能怪罪她。
终于,几名医生拎着急救箱,小跑着进来了。
而此时,地上的男人已经缓缓睁开了眼。
周围的观望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约而同的为于向念鼓起了掌。
于向念站起来长吁一口气,不仅是累的吁气,更是心里上的那块石头落地了。
美方的一名医生连忙给男人检查了一下,其他人把男人抬上担架,准备送往医院。
医生站起来高兴的拥抱着于向念,“谢谢,非常谢谢!”
于向念脊背僵硬,她心虚的看向程景默,刚好和程景默的目光对上。
程景默眼里哀怨、委屈,还有一种“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意思。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程景默的目光就移开了,他得观察周围的一切。
约翰和仲宇先生也看向这边,两人眼里流露出赞许的意味。
于向念应付性的和医生拥抱了一下,连忙退出来,说了两句客套话。
外面已经清场结束。
仲宇同志也准备离开,前往机场。
送机的人不多,除了美方的领导和部分随从,其他人都是使馆的工作人员。
大家分别坐上了汽车。
漆黑的夜里,一行黑色的车队开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