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话算数。”程景默一脸认真的说。
于向念敷衍的说:“算数算数!”
程景默说:“于向阳不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的,尤其是这段时间。”
“嗯?”
“上次的事,上级给了于向阳一个二等功,最近正是他升正营的考察期,他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于向念腹诽,他不是担心于向阳做什么,是担心夏清云把于向阳怎么了。
“对了。”程景默又说,“肃城公安局给我们部队发了一封感谢信,感谢我们帮他们破了那起案子。”
于向念问:“我帮着破了那么多案子,部队能给我个立功嘉奖?”
“不能。”
两个字,于向念立功的梦碎了。
别说没这种规定,就是有,上报到于家顺那里,他也未必会批。
因为身份原因,难免会遭人口舌,他不想让人落得话柄。
就像于向阳的事,按照于向阳在部队的表现,一两年前升正营也没问题。
可于家顺总说于向阳心性不够沉稳,需要磨练。
一直到这次,于向阳冒死打入敌人内部,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有了一个二等功的加持,才正式列为正营的考察对象。
翌日早上,程景默他们回了家属院。
家属院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刚迈进大门,家属们便上前打招呼。
“程副团长,你们探亲回来了?”
“家里人都还好吧?”
“这么多行李,我帮你拎一样。”
“···”
屋子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了,于向念看着熟悉的环境,发自内心的高兴。
柳珍隔着篱笆看到了她,激动的不行,“于同志,你们可终于回来了!今天中午别做饭了,我刚好蒸了一笼蒸糕,待会儿拿给你们过来。”
“好啊,那你过来坐。”
小杰跑出去,没一会儿抱着两只鸡回来了。
于向念嘴角抽了抽,“你没抱错吧?”
小杰同样的表情,“我也以为抱错了,可柳珍婶子说我们的鸡就是这两只。”
“没小时候好看。”于向念说。
小杰赞同,“你摸摸它们的毛,没小时候摸上去舒服。”
他们离开的时候,两只鸡跟拳头差不多的大小,毛又软又黄,很是可爱。
现在已经长得有小杰的头大了,毛色也变成了灰色,还有一股臭味。
程景默看着两人一脸认真的讨论鸡好不好看,有些无奈。
莫不是,好看的鸡下出来的蛋,吃起来更香?
他们回来的消息,一个上午就传遍了家属院。
吃过午饭,柳珍和王红香就来找于向念聊天。
几人聊到生意越做越红火的事,于向念随口问了一句,“李桂花呢?”
“她怀孕了!”柳珍表情丰富的说,“这次的反应可重了,吐得整天躺在床上,饭都是大丫做的。这次肯定是个儿子!”
于向念笑道:“没想到我离开一个多月,就有这么多喜事。”
王红香说:“要是男孩才是喜事呢,要是女孩···”她没说完。
柳珍接起话说,“听李桂花的意思,她男人时不时的打她,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嫌她没给他生个儿子!”
于向念嘲讽的说:“知道的,她男人是个连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皇帝,非得生个儿子继承呢。”
柳珍说:“也不能全怪她男人,你看看咱家属院里,谁家没个男孩!”
于向念:“···”
她忘记了,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很严重的。
不知道,程景默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看了眼正在院子的菜地上翻地种菜的程景默。
他要敢重男轻女,那他就找一个能给他生一窝儿子的过去吧!
晚上,于向念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程景默拿着一个小木盒进来了。
“给你。”程景默将木盒递到于向念的面前。
“什么?”
“玉佩。”
于向念:“···”
她当时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真的图他这块玉佩,说完就忘记了。
不过,她想看看这块玉佩是什么样的,便接过木盒,打开,拿出玉佩,仔细看了看。
玉佩是上等的羊脂玉做成的,通体乳白,周围缠绕着一对龙凤,正中间还有一个“宋”字。
不知道是程景默的父亲姓宋,还是母亲姓宋。
“在这里串上一根线,就能戴了。”程景默说。
于向念当时就猜到了不能戴,果不其然!
这块玉佩长有八公分左右,宽约六公分,厚度都有一公分,掂在手里都有些分量。
这么一大玉佩戴在脖子上,她就是个显眼包!
于向念说:“程景默,这块玉佩不是用来戴的,它是用来证明身份的。就像古人挂在腰间的玉佩一样,代表着身份。”
“这玉佩这么上乘,说明你父亲或是母亲家以前的家世还算显赫,你也算是个富二富三代!”
程景默没什么语气的说,“他们什么身份,与我无关。”
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