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飞听到声音,从堂屋里走出来,“叔、婶。”
“丁连长来了啊!”白梅的父亲连忙上前打招呼,“经常听梅儿提起你,说你对她很是照顾,我们做父母得好好感谢感谢你!”
“没有没有。”丁云飞客气的推辞着,“白梅自己很勤快、很懂事。”
白梅父亲又恭维道:“丁连长长得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是连长,前途不可估量啊!”
这些话,他可是特意请村里的教书先生教他说的。
丁云飞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叔、婶,你们辛苦一天了,快进屋吃饭吧。”
白梅父母稍微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泥土,走进堂屋一起吃饭。
白梅给父亲和丁云飞倒了一小口缸酒。
口缸虽小,可怎么也装的下四五两酒。
丁云飞推脱着,“我喝不了这么多,你给我倒了点,我陪叔喝两口就行。”
白梅父亲说:“倒来倒去的麻烦,能喝多少喝多少,不勉强。”
“来来来!我们走一个!”说着就拿起口缸和碰了一下丁云飞的口缸。
丁云飞也喝了一口。
席间,白梅父亲搬出教书先生教他的那些话,对丁云飞三百六十度的恭维。
丁云飞被夸赞的飘飘然了。
两人喝完各自口缸里的酒,又倒了满满两口缸喝下去。
喝到后面,丁云飞丧失记忆!
迷迷糊糊的,他听见了接二连三的鸡叫声,然后就是一声惊叫,响破整个屋子。
他睁开眼,就见白梅母亲站在门口,捂着嘴,双眼惊恐。
他也吓到了,一下子跳起来,身上一凉,他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他慌忙抓起床上的被子,捂着自己的前面。
被子被拉开,丁云飞才看清床上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白梅。
“嘭”的一声,白梅母亲将门关上,在门外说:“你们把衣服穿好,出来说!”
丁云飞吓傻了,双眼呆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梅冷静的起床穿着衣服,“昨天你喝醉了,我父母在堂屋里给你打了一张地铺睡。谁知道你半夜跑进我屋里,你力气太大,我推脱不开。”
白梅穿好衣服走到丁云飞面前,捧起他的脸,“云飞,我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说该怎么办?”
丁云飞看着白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一下子心生厌恶,他一把推开她,开始穿衣服。
他脑海里不停的回想昨晚的事,可唯一的记忆就是他跟白梅的父亲吃菜喝酒,后面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头,吼起来,“你推不开我,不会叫人吗?!”
白梅委屈的抹了抹眼角,“我怎么叫人?叫人来了,不就把你毁了吗?”
她又说:“你不是一直都说你愿意娶我的吗?我也就是相信你才把自己的身子给你的!你自己看!”
她指着她刚才睡过的位置,上面还有一滩红色的血渍。
丁云飞懊恼的捂着脸,然后又不停的捶自己的头。
白梅上前拉着他的手,“云飞,我愿意把自己给你,我们结婚吧,单车手表我都有了,你再给我父母一点彩礼,就行了。”
丁云飞又一把推开她,“你滚开!”
“砰砰砰”的拍门声,伴随着白梅父亲咒骂的声音,“都给我出来,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
白梅打开门,怯生生的走出去。
丁云飞犹豫了片刻,也垂着头出去。
白梅的父亲坐在家堂前的椅子上,沉着脸。
白梅的母亲抽抽噎噎的抹着泪,“怎么会出这种事啊!梅儿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啊,以后怎么办呐!”
“别哭了!”白梅父亲沉声骂道,“还不够丢人?是怕那些邻居听不到?”
白梅母亲立马止住声音。
白梅父亲目光阴冷的看向丁云飞,“丁连长,你说这事咋办吧?”
丁云飞六神无主,垂着头不说话,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等了半晌,等不到丁云飞的回复。
白梅父亲又说:“这件事传出去,对你、对梅儿都没好处。这样,你娶了梅儿!”
丁云飞猛地抬起头,退后了两步,脸上写满拒绝,“我不娶她!我赔钱!”
白梅父亲重重的拍了一下身旁的八仙桌,“梅儿的身子都给了你!你不娶她?”
“你要不娶她,我现在就报公安,告你强奸了梅儿!还要闹到你们部队,开除你!”
丁云飞怕了!
这样的话,他这辈子都毁了!
他哀求的说:“叔,昨晚我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可以赔钱,你们家缺什么,我赔什么。”
白梅父亲冷声说:“这事没得商量,要么娶梅儿,要么报公安处理!”
白梅哭哭啼啼的帮丁云飞说话,“爹,你不能报公安啊!丁云飞以后在部队里可是有大好前途的,你这样不是要毁了他吗?”
白梅父亲抬手就扇了白梅一耳光,“你这现眼的东西!”
白梅被打的撞到了丁云飞的身上,她拉着丁云飞的手臂,哭着恳求他,“你就答应我爹吧,不然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