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就是马良主持的。得知关兴不能参加,深以为憾。此时见关兴当面拜见,言行举止说不出的从容,心下高兴。
马良心中对关兴越发欣赏,抚掌大笑道:“哈哈……《诗》云:‘不见君子,忧心忡忡;既见君子,我心则降。’说的就是我此刻的心情啊。今天你来访我,我终于可以安心了。”
这都是夸赞关兴的言语,关兴听了,立即拱手道:“先生言重了。”
马良待自己亲切,此间并无外人,关兴也改口称之为先生。
马良拂须一笑,举着手中的布帛,冲着庞林道:“功曹有所不知,二郎还是诸葛军师高徒!眼下之事,不如让他帮着参详参详……”
此时关兴不免汗颜,我本来有求于你,这还没开口,你倒是给我要安排任务。
只是马良已然将关兴高高捧起,关兴也不能不接,只得勉强道:“能为二位效劳,是小侄荣幸。只怕才疏学浅,耽搁了大事!”
马良听了连连摆手,豁达的说道:“无妨!我忙于筹集粮草,功曹忙于整顿行伍。均一时分身乏术,这破解谍报之事,你先参详一二。”
原来是间谍细作之事,倒是与自己的事有些相同。
关兴心下稍松,供手道:“愿为先生分忧。”
原来今日庞林巡视府衙,发现一人形迹可疑,当即拿下。
从他口中搜出了一个蜡丸,庞林捏碎蜡丸。里面裹着的是一条半尺多长,约莫两指宽的布帛。
打开一看,上面确有笔墨。可是东一下西一下,不着边际。宛若鬼画符一般,根本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虽然人赃并获,可是那人却畏罪自杀了。并未审讯出何方细作,何种信息。
想到马良长于智略,这才一起参详。
“这手杖、葫芦也都是那细作身上之物,内里却并无玄机。”
庞林失望的将手杖丢在地上,对关兴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也可拿回去比对,不在于一时。”
庞林把这布帛字迹看了不下上百遍,仍然不得要领,如此宽慰关兴。
此事看似简单,操作却难。庞林当即想要多留给关兴些时间,可以回去慢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