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他知道曲淳风不坏人…… 但对方偏偏一句都不解释,让人气的牙痒痒。 临渊紧盯着曲淳风的眼睛,片刻后,终于松懈了指尖的力道,曲淳风垂眸了眼自己的手,指尖微动,似乎想做些什么,却迟迟没有动。 临渊心想自己为什么要选一块木头伴侣,真气死鱼了,尾巴一甩,直接游入了海中,徒留一件外衫孤零零的躺在上,他从水面浮起,见曲淳风坐在原不动弹,抬眼了过去:“不走,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曲淳风闻言神,从上起身,捡起自己的外袍抖干净沙砾,这才走向海中,临渊嫌他动作慢,直接将他拽了下来,带着曲淳风朝之前的个海岛游去。 无论身重剧毒,洪观微被软禁,这些事曲淳风都不愿对外说出口,他敏锐察觉到临渊在生气,所能做的却只有沉默对:“……在下有苦衷,并非有意杀戮。” 虽依旧什么信息都没透露,但这一句不像解释的解释对于曲淳风的性子来说已经很难得了,临渊的脾气顿时就像针扎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他干脆停下游水的动作,转身向了曲淳风:“你有什么苦衷,我帮你。” 曲淳风却道:“你帮不了。” 他说完,见临渊赤.裸着上半身,肩头脖颈斑斑点点全某暧昧的红痕,起来十分醒目,昨夜的记忆纷纷笼,难免有些不自在,把手中的外袍给临渊披上,皱眉低声道:“不许脱。” 天一门有众多师弟,万一瞧见了…… 临渊不屑的嗤笑一声,眼下泪痣醉人:“我不姑娘。” 他记得曲淳风天天叫他姑娘姑娘的事。 曲淳风在这件事上罕见的有些态度强硬,严肃古板像个老学究,抿唇道:“不可,总之不许脱。” 临渊似笑非笑的勾唇,懒懒掀起时,双眼睛比狐狸媚三分:“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说完环住曲淳风的腰,紧紧贴着他,柔软殷红的唇落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余息氤氲:“你要答应娶我,我就听你的……” 说起娶这个字,临渊似乎十分高兴,鱼尾在水里欢快的甩了甩。 曲淳风闻言垂眸,见他脖颈带着自己送的古玉,半遮半掩的挡在衣襟下,心头忽说不清个什么感觉,心想自己如今朝不保夕,连性命都不知能留存到几时,如给临渊承诺。 他指尖微动,有些控制不住的,缓缓抱紧了面前这条鲛人,感受着对方冰凉的身躯,只觉熟悉到了骨子里,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对方乱动的鱼尾罕见的安静了下来,乖顺得不得了。 曲淳风总觉得这个举动有些逾礼,但一想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他什么都没说,静静抱了临渊一会儿,便松开了手:“我们去吧。” 临渊挺哄的,单纯的思维没想么多,只觉得曲淳风既抱了自己,就答应了,心情颇,鱼尾轻摆,带着曲淳风游向了海岛。 天一门众人远远见他的身影,纷纷面露欣喜,连忙走向了岸边:“大师兄!大师兄!” 曲淳风